李衛軍苦口婆心的勸告,顯然是被秦淮茹聽到心裡了,這個嚐到甜頭的貌美年輕小寡婦,此刻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但彷彿想到什麼似的,用一種頗為受教的態度欲言又止。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她年歲大了,再加上腿腳不利索,尤其是陰雨天的時候,風溼腿的疼勁兒上來,要是不吃止痛藥的話,連吃飯都得齜牙咧嘴的,我是怕,她身子骨要是扛不住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不得不承認,秦淮茹雖說有點良心,卻不多,看似是在關心婆婆的身體狀況,然而實質上更加重要的是能不能做可持續發展的耗材,要是驟然之間累垮了的話,那她秦淮茹不就得挑起這個擔子了?
這個考慮確有必要,但是熟知劇情的李衛軍卻清楚,秦淮茹婆婆這個老狐狸,陽壽長著呢,哪怕是過個十年半載,照舊是吃嘛嘛香。
再加上,秦淮茹婆婆本來就是個偷奸耍滑的性格,在軋鋼廠車間裡更多的是混水摸魚,當個拖油瓶連累易中海第一車間的進度。
這種好吃懶做,遊手好閒的懶漢,怎麼可能會每天累得精疲力盡,肯定是優先考量自己的身體情況呀。
李衛軍沉吟片刻,又舀了瓢水從頭到尾澆灌,舒舒服服的吐了口氣後,漫不經心的道:“秦姐,這種事情你就別杞人憂天了,我敢打包票,整個四合院裡稍微有點年紀的,誰都熬不過你那婆婆,你呀,別顧慮這麼多,美美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吧,有時間想那些未發生的事情,不如說怎麼想著討我開心,咱倆身心愉悅……”
眼見李衛軍越說越不正經,言語逐漸大膽起來,秦淮茹揉了一下李衛軍的耳朵,把溼漉漉的頭髮擦乾之後,沒好氣的啐了口。
“呸,你還好意思說這事,我且問你,今天晚上你房裡住的那個女人是誰,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個小妖精似的,我是顧著你的顏面,沒好意思戳穿罷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淮茹邊說邊有些委屈的掐了一下李衛軍腰間,奈何,渾身上下八塊腹肌,身形矯健的李大官人,腰間沒有一絲贅肉。
秦淮茹撲了個空,只能悶悶不樂的舀了瓢水,又將這一瓢水倒到地上,彰顯著內心的不滿。
講實話,秦淮茹其實早就想發難了,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更別提整個南鑼鼓巷,到處都是情報中心和眼線,哪怕是秦淮茹沒有親眼目睹李衛軍跟季小桃出行同車,但一些風風雨雨,早就聽的耳朵快起繭了。
只不過秦淮茹是個柔性子,心思縝密,知道怎麼顧全李衛軍的名聲,再加上自己寡婦的身份不光彩,李衛軍的事情也都是在幕後,上不得檯面的那種。
偏偏李衛軍又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年齡,於情於理,秦淮茹站不住腳,正是基於以上種種考慮,所以秦淮茹把這一切都視若罔聞,默默的等待著李衛軍獨處的契機。
等的就是李衛軍自投羅網,秦淮茹再借坡下驢的提出季小桃的事情,雖說不吵不鬧吧,但總歸是要讓李衛軍知道自己內心的不滿,暫且收斂點總歸是好的。
秦淮茹自己的小心機同樣有,她是個弱勢的女人,再加上家裡有一堆拖油瓶,更加明白女人只有讓男人憐惜,心痛,清楚自己的不易,覺得悔恨想要尋求彌補,才能穩固自己的真正地位。
否則要是像一個潑婦一樣掐腰罵街,丟盡男人顏面的話,哪怕是有再深厚的感情,估計到最後都是一拍兩散,鬧個兩敗俱傷。
果不其然,李衛軍聽出了秦淮茹委屈的滋味,嘆了口氣之後,內心頓時覺得有些愧怍,輕輕拍了一下秦淮茹的後背,寬慰的說。
“秦姐,我明白你的心思,也知道你的不易,但是請你相信我,我跟季小桃那絕對是清清白白,沒有半點瓜葛,她現在睡床上,我悲催的打地鋪,那是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