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前陸燕得到去首都參加學術會議的機會。
這個學術會議前前後後需要一個多月,加上陸燕又請了一週的假。
故陸燕兩個月沒回家,陸家父母並沒發覺異常,畢竟陸燕提前跟他們報備過了。
可醫院來人卻說陸燕沒去首都,他們已經和主辦方打聽過了,根本沒人見過陸燕。
這個訊息就像一個晴天霹靂在陸家炸裂,陸昊再也顧不得繼續去查李老二了,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查陸燕的行蹤上。。
只是時間過去的太久,即便陸昊晝夜不眠,陸燕的行蹤依舊是個謎。
陸父陸母覺得是他們對孩子的關心不夠,才會導致陸燕失蹤兩個月他們還沒發覺。
在日夜的煎熬中,陸母很快就病倒了,陸父也被抽走了精氣神,又不得不強撐起這個家。
路上,陸昊沒從聞人夜雪嘴裡得到想要的訊息,卻被聞人夜雪引導著將他所知道的事情講了一遍。
聞人夜雪聽罷眉頭微蹙,“醫院怎麼知道二叔沒去參加會議?如果要查怎麼學術會議剛開始的時候不查?”
陸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醫院的科室主任在和他一個參加學術會議的朋友通話時,被問到他們醫院怎麼沒派人過去學習,我查過,醫院沒說謊。”
據說科室主任的那位友人恨鐵不成鋼,直接給陸燕醫院扣了不愛學習、不求進步的帽子。
那個科室主任當時就炸了,顧不得郵電局人來人往和高昂的長途電話費當場就和那人吵起來了。
吵沒吵贏不知道,但許多目擊者說那科室主任摔下電話後黑著臉離開的。
後來醫院就出面聯絡了主辦方,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聞人夜雪沉默了幾秒說道:“我問過二叔, 他說他是熱心腸,具體原因他不願多說。”
陸昊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突然收緊,“他……”
聞人夜雪:“……病了。”
陸昊牙關翕動,最終唇抿的死緊,沒再問下去。
軍區,張師長辦公室。
聞人夜雪嗓音清淡的丟出一個又一個炸雷。
張師長憤怒的拍桌而起,“他們怎麼敢?!!”
柳團長手裡的茶缸子已經捏的變形,“弱肉強食,因為咱們落後,他們敢肆無忌憚的侵略,因為咱們弱,他們敢在敗退後繼續躲在暗處殘害咱們的同胞!”
“師長,我們團請戰!”
無數烈士用血肉為同胞鑄造的長城,他決不允許有人意圖將它摧毀。
張師長將心中怒氣壓下,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陸昊,心裡長嘆了一口氣,為陸燕惋惜,也為夏國國情憂心。
等柳團長與張師長商量完對策,聞人夜雪和陸昊跟在柳團長身後一塊出了師長辦公室。
長廊裡,柳團長用力拍了拍陸昊的肩膀,“陸昊,振作起來。”
陸昊勉強扯了扯嘴角,“團長放心,我沒事。”
作為軍人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作為哥哥他要把陸燕接回家。
聞人夜雪:“我已經讓電電回去送信,陸老說不定會有辦法,陸二叔身邊有玖兒看著,玖兒醫術也不錯。”
能勸慰的也就這麼多,他不能透露修安精於煉丹,也不能透露玖兒身懷靈異空間。
一旁柳團長忍不住抽動嘴角,用一言難盡既複雜又心痛的眼神看向聞人夜雪。
“你怎麼想的?你要是不想要電電了,就把它丟部隊,我們部隊來養。”
電電再怎麼厲害也是條狗,讓電電回去傳信,彎彎曲曲幾百公里的路程,確定電電不會走丟?
聞人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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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梨村後山,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