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一年的功夫,何大清便把怎麼做譚家菜摸索的爐火純青,甚至說因為酒後吐真言的緣故,那個譚家菜傳人在喝醉酒之後不自覺地吐露出了許多年積攢下來的做菜經驗。
要知道學廚藝這個技巧,向來都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這個所謂的個人靠的就是豐富的實操經驗,舉個不恰當的比方來講,同樣是一盤炒臘肉,不同廚師經歷的廚師做出來的風味和口感大相徑庭。
對於偷偷摸摸學廚藝的何大清來講,自然沒有那麼多歷練的機會,所以透過譚家菜傳人醉酒失言這個途徑,偷偷摸摸的把譚家菜傳人這麼多年做飯積攢下來的一些經驗牢記於心。
新社會學個廚藝雖然比舊社會要容易許多,但仍然有太多艱難困苦,不說別的傻柱和馬華這個師徒,傻柱作為軋鋼廠炊事班班長,馬華只是普通的學徒工,為了從傻柱這裡學到做譚家菜的廚藝,馬華不知道這麼多年幫傻柱背了多少黑鍋,吃了多少苦。
可以說整個軋鋼廠傻柱的心腹就是馬華,碰到什麼危難了,第一個報信想著方法解救,傻柱的人也是馬華,甚至連之前到芝麻胡同找李學武報仇,傻柱想的也是馬華當免費勞動力使用。
可以說馬華這尊師重教的態度挑不起半點刺兒,可惜傻柱仍然對馬華有極強的戒備心理,目的就是防範的馬華,畢竟有何大清的前車之鑑擺在那裡,傻柱可不想把廚藝交給馬華之後,出現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悽慘遭遇。
整個軋鋼廠會做譚家菜,能伺候幹部們開心的,有他一個傻柱就夠了,不需要第2個傻柱,所以傻柱對馬華和胖廚子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
何大清僥倖的透過譚家菜傳人這裡學到了做菜的廚藝,心裡自然癢癢的難受,不願意再屈身人下做一個跑腿的夥計,所以趁著跟譚家菜傳人一起到外面走穴,做宴席的時候,何大清偷偷摸摸的選擇了背刺。
每到一戶人家做菜,何大清便會以譚家菜傳人的學徒身份自居,偷偷摸摸的留下了自己的聯絡地點,因為要價便宜,再加上何大清能說會道會來事,那些請人做飯的主顧,還以為何大清真是譚家菜傳人的學徒,建有便宜的廚子自然是選擇了何大清顛大勺。
而找真正譚家菜傳人做飯擺宴席的人逐漸減少,最開始譚家菜傳人還沒意識到不對,直到後來某次何大清打著譚家菜傳人的旗幟,揹著師傅偷偷摸摸走穴的時候,被譚家菜傳人的舊友發現,並告訴了譚家菜傳人。
驟聽自己被背叛的譚家菜傳人,第一反應便是難以置信,畢竟何大清這麼多年的演技妥妥的線上,在譚家菜傳人這裡表現的是連鹹蛋都掌握不好,怎麼稀裡糊塗的就能顛大勺做廚子了呢?
直到親眼看見何大清在曾經的足夠廚房裡忙著炒菜,譚家菜傳人這才絕望的發現何大清這個癟犢子心裡是真陰損呀,淨幹一些生兒子沒鼙鼓的事情。
舊社會里師徒情分大過天,早些年有窮苦人家的子弟為了學習燒菜的技巧,不知道被師傅蹂躪過多少遍。
有個姓鹿的學徒工最開始只是個燒灶的夥計,為了學會做飯的技巧和廚藝,每天點頭哈腰的跟在一個宮廷御廚的屁股後面嬉皮笑臉,目的就是為了學個一招半式,甭管怎麼著能混個賴以為生的技巧。
然而人家宮廷御廚,貴為御廚,那都是伺候的達官顯貴,皇親國戚,只不過後來遭了難,所以到豐澤園裡面做掌勺大廚。
對於自己吃飯的拿手技巧自然是倍加防範,你一個姓鹿的窮小子想憑几句燒話拜師學藝,簡直是痴心妄想。
燒了幾年鍋灶的鹿姓學徒工不僅沒有討到半點好處,甚至說眼看著就要到成家立業的時候了,再學不會廚師的技巧,在京城裡面就沒有立足之地。
所以鹿鵬為了討好大廚,硬是咬著牙答應了大廚的幾個條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