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依舊是那一盞檯燈的光芒,不過我已經不在那間關押著王雨的審訊室,而是走到了另一間由李哲在盯著的審訊室。李哲有些驚訝地看著我走進來,問道:“團長,你那邊結束了?”
我也不迴避那個被審訊的新兵,直接對李哲說道:“你這邊還沒說?”
李哲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這。。。。”
我擺擺手說道:“王雨已經招供了,金陵的二兵團準備對咱們動手了。現在咱們得任務已經從審訊,變成作戰任務了。”
那個在被審訊的新兵聽到了“金陵”,“動手”這些字眼,本能的抖了一下。
我裝作沒看到那個新兵的微表情,遞給李哲一根菸,打量了一眼那個新兵戲謔的說:“什麼來頭?”
李哲接過香菸,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指了指那個士兵,笑道:“他叫吳鑫,二兵團,一個團長的孩子。”
我笑了笑,裝作輕蔑地看了一眼說道:“這種小魚小蝦,沒啥意思,王雨這個參謀長的兒子都招了。問他還有啥用?”
李哲故作驚訝地問道:“真的招了嗎?”
我得意的叼起來一支香菸,愜意的抽著煙顯擺道:“李哲你在屋裡沒聽到,那個傢伙嚷嚷著,我叫王雨,別打我,我招供。”
李哲自然是知道我不是愛用酷刑的人,可他還是配合著說道:“聽到了,聽到了。團長你可真狠人啊。”
我拍了拍李哲的肩膀笑著說:“兄弟乾脆咱們也別問了,這種蠢貨問了也問不出啥來。一會兒那個王雨把全部的情報一說,咱們把這種炮灰一槍斃,也就齊活兒了嗎?”
我看著時機也差不多了,於是故意裝作惡人,拿起一顆花生丟在那個叫吳鑫的新兵的臉上,隨後調侃道:“哎,廢物,看這兒。”
只見那個新兵嚇得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然後惡狠狠的瞪著我。我一看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跟我這兒裝好漢呢?還瞪我?”
那個新兵故作憤怒地喊道:“老子叫吳鑫,我可不是王雨那種蠢貨。你別想從我這裡問出什麼。”
我點點頭,把搓下來的花生皮從他頭頂撒下去,隨後哂笑道:“一個雜牌團的團長生了個傻兒子。你和王雨比?你配嗎?人家老爸一個兵團的參謀長,你爸是什麼?你爸是個團長。”
吳鑫大怒:“武廿無,要殺要剮麻利點兒,爺爺我可不怕你。”
我拍拍手上的碎屑,心說:“不怕你生氣,就怕你忍住不說話。”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他說道:“別裝蒜了,還進攻廬州?你看看跟你們來的新兵都病成啥樣了?還進攻廬州?笑話。”
吳鑫大喊大叫道:“我們有的是藥。”
我“噗”的一口,把嘴裡的瓜子皮吐在他臉上,笑道:“哈哈,逗我。有藥不吃,留著生小的嗎?神經病。”
吳鑫再也難以忍耐我對他的侮辱,他大叫著晃動手銬。
我不屑的俯視著他,繼續刺激他道:“果然是個傻子,手銬能晃開?傻爹生了傻兒子。”
吳鑫目眥欲裂地大叫道:“我爹不是傻子,你才是廢物。”
我看了看他,笑著說:“你爹跟著張建軍很久了吧。怎麼才是個團長啊?你看我,現在不光是團長,更是廬州這裡第四軍作訓部主任。還是呂修良將軍指定的接班人。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吳鑫怒目而視說道:“我爸那個可是二兵團的主力團,有裝甲車的,可不是你們這些裝甲巴士。識相的放了小爺,留你一條命讓你當狗。要不然十天後,你就跟著呂修良那個老傢伙陪葬吧。”
我點點頭說道:“哦,十天後,一個配備著裝甲車的主力團對我們發動襲擊。謝謝你提供的情報。”
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