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辦公室,郝慶斌見吳天澤領著紀委書記謝定州一同前來,知道肯定是有事兒,於是開口問道:“天澤,你這急匆匆的拉著紀委書記跑我這兒來,不會是你們梭魚圈發生什麼事兒了吧?” “書記,您真的是神機妙算啊!今天確實是領謝書記過來彙報些情況。老謝,你來和書記彙報一下吧。” 聽了吳天澤的話,謝定州馬上說道:“郝書記,事情的起因是由一起車禍引起的,在公安部門處理過程中,當事人叫囂著他的姐夫是區長,後來經過調查,他的豪車以及名下多處房產都來自於姐姐的饋贈,而他的姐姐正是我們區裡高副區長的愛人。這個資訊立即引起了區裡的警覺,經吳區長指示,區紀委馬上搜集了一些資訊,目前已經證實共有6家公司在25個專案上向其行賄,同時已經證實9名公職人員也都送了不菲金錢,目前能證明來源的金額1480餘萬,還有600餘萬來路不明,正在核實中。” 謝定州說完,郝慶斌的臉色已經鐵青,臉色陰沉的說道:“真是野火燒不盡啊!沒想到梭魚圈區經過大洗牌之後,這麼快又出現瞭如此蛀蟲,混蛋!” “郝書記,您不必過度自責,真要說責任,我作為區長也有失察之責。” “哎,看來我黨對於領導幹部的思想教育工作還有待加強啊!”郝慶斌嘆著氣說道,緊接著轉身對二人說道:“這件事向嶽書記彙報過沒有?” “還沒有,原本今天是要向嶽書記彙報的,但是出了一些意外,就直接到您這兒來了?”吳天澤說。 “嗯?”郝慶斌立即一臉詢問之色。 “就在今天早上,高保全副區長的秘書來報,稱高副區長失聯兩日了,而政府辦的請假備案都是他所為,而經過分局同志調查,確定其9月1日晚離開梭魚圈後,再沒返回。” “什麼?” 一個副區長失聯兩日,還能解釋的過去,但一個鉅貪嫌疑人失聯兩日,就不能不讓多想了。 郝慶斌反應過來,當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很快紀委嶽書記和政法委劉書記就趕來了。 謝定州自然免不了再費一番口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叫級別最低呢。 兩人聽完後,驚歎之餘也知事態敏感,當即把目光看向了好書記。 郝慶斌無奈的笑著說道:“怎麼我臉上有花嗎?事情也清楚了,接下來就幹活吧,老劉,你馬上集結警力,在全市範圍內尋找高保全的下落;老嶽,你馬上和定州書記交接一下,案子由市紀委接手,核實現有證據,簽發雙規檔案,並派專案組到梭魚圈繼續深挖,對於腐敗我們還是不能有任何手軟的。” 既然書記有了安排,自然得抓緊時間執行,幾人當即也提出了告辭。 在離開之時,郝慶斌單獨把吳天澤留了下來,對此謝定州只能一個人默默的離開,獨自到車上等候,沒辦法,這東西羨慕不來呀! “天澤,這陣子忙壞了吧?老紀的突然倒下,市政府那對父子也沒少添亂,再加上又出了這麼檔子事兒,你又一肩挑兩院,也難為你了!”郝慶斌語重心長地說道。 “書記,其實工作苦點累點真沒啥,以我的體格,就是強度再上來點,我也能應付,但是有些人,為什麼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呢?整天搗鼓那些蠅營狗苟的事兒,讓人著實覺得噁心。” “呵呵,你要明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身在江湖之中,自然避免不了磕磕碰碰,自古清高之士歸隱,大賢之人退隱,可有沒有想過,不在江湖之中何來的流芳百世,所以一切那般,不過是勝利者書寫是的粉飾罷了,其實誰又曾真正離開過這個江湖呢?這和我們幹工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以減少、避免鬥爭,但是絕對不能不會鬥爭,世間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之事呢,何況人生本就是個追名逐利的過程,官場亦不能免俗。所以,不要把世界想得太美好,在切身利益面前誰會輕易讓步?不背後捅刀子的就已經算是大善人了。而你很多時候就缺少那種誰與爭鋒的霸氣,對下屬也好,對同級也罷,就算是頂頭上司,在必要的時候也要敢於掀桌子,瞪眼睛。當然我可不是在教你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