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公安局長還悄悄的塞了一張名片給我。
不過,我沒有什麼事情的放了,幾個小日本因為國際關係等問題,最後還是被保釋了,畢竟,這個年頭,還在提倡中日友好呀。
在我走出公安局大門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幾個日本小王八蛋也跟著一個日本中年人出來了。
楊琳琳低聲對我說:“就是那個中年日本人保釋那幾個壞蛋出來的。”
楊琳林在我被帶去問話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個中年日本人來保釋那幾個小日本鬼子的。
我的目光忍不住的看向了那個日本中年人。
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中年日本人在和身邊的幾個小鬼子嘀咕了幾聲後也向我看來,然後,我們的目光就交織在了一起,火花立刻暴動。緊接著,中年的日本人就向我走了過來,邊走還用銳利的目光盯著我,一直不放。
中年鬼子的目光火辣辣的,就像一把利刃一樣的掃刻在我的臉上,如果不是在重生前世我也算是見過了大世面,以我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在他的目光下受不住。
可不管怎麼說,就算是我再差,在這小日本的目光下,我怎麼著也不能示弱。
所以,就在中年日本人把目光盯在我的臉上時,我的目光也死死的盯在了中年日本人的身上。
日本人的目光很是陰霾,看過來的時候如同是烏雲壓頂一般,從這份氣勢看,就能知道這個傢伙也是個久居上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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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被我嘬的那個傢伙見到我,跟著也跑了上來,跑到中年人的身邊,用我聽不懂的日本雞芭鳥語對中年人說:“父親,就是這個小子踹我的。”
那個中年人不聽還好,一聽就來火了,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向那個被我踹的倒黴傢伙甩去,“啪”的一聲就在那傢伙的臉上留下一個深刻的五指山的印記。
那倒黴的傢伙被中年人一個耳光就打在地上,和那這個倒黴傢伙一起被中年人接出來的另外幾個傢伙看著跑過來,把倒黴的傢伙扶起,那個被挨耳光的傢伙看來很不服氣,對著中年人就是桀驁不遜的說:“父親……”
可這傢伙沒有說完,就被中年人打斷,中年人厲聲的說:“閉嘴,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還被一個小孩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說完,中年人不再看著那個被他打的倒黴傢伙,繼續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雖然不懂他們說的雞芭鳥語,但看著他們的這一出又打又鬧的鬧劇,我還是津津有味的,面帶微笑,看見中年人又把目光盯到我的身上,我跟著也把目光收了回來。
日本人果然是個所謂懂禮貌的民族,你看這個中年人對我的鞠躬鞠的多標準呀,我看至少120度。
中年人先是向我鞠了一個標準的躬,然後很嚴肅的說:“我代表我的兒子,為他的不符合紳士的行為,向您道歉。”
中年人這句說的是漢語,我聽懂了。
我沒有想到這個中年日本人還會向我道歉,畢竟這個事情已經由警方處理過了。
我沒有完全的接受這個道歉,我稍微的讓了一讓身體,對著已經再次直立起來的中年日本人說:“對不起,先生,我覺得您沒有向我道歉的必要,我想,如果需要的話,您應該道歉的,應該是向那個被您的公子毆打的那位司機先生。”
那個中年日本人鄭重的向我說:“會的,我會向那位先生道歉的,不過,我因為我兒子的無禮向您和那位司機先生道歉,但是,不管怎麼說,作為先生您的無禮,我要求您也必須向我的兒子道歉。”
我剛開始聽這個日本中年人說這個話的時候,還覺得這個日本人也算是另類了,基本上屬於那種挺懂事的那種,現在,聽到這個小日本這樣說,我總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