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雖然沒有聽柳如心說過她與南宮羽徽只見的事情,但,從倆人之間的氣氛中看來,這倆人之間,定有不能說的秘密。蕭薔心底很好奇,卻也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夠摻和的。看了看柳如心,愣愣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卻不知是去是留。畢竟柳如心乃是自己的好友,倘若她不願意,自己卻不好拋開她,獨自離開。
柳如心看了看南宮羽徽之後,見他眼底仍舊透著一股執著,心口窒了窒。然,有些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倆人之間終是沒有轉圜的餘地,又何必給人機會,讓其寄予希望。
這麼想著,再次看向南宮羽徽的時候,眼神化作一片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冰冷,道:“不必了!世子既然喜歡這裡,我與襄陽一同離開便是!世子請便!”
說著,也不等南宮羽徽回答,人已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轉身繞過南宮羽徽,向暖花房處走去。然,南宮羽徽卻是不願放過兩人近身相處的機會,上前一步,強勢的拉住柳如心的胳膊,眼底帶著一抹近似哀求的神色,“丹陽……”
那神情,太過哀婉!配上那鬼斧神工一般的精緻容顏,竟是別樣的惑人心魂。
也不知怎的,看著這樣的他,心絃好似被人波動了下,那種感覺很奇怪,她心裡明明對南宮羽徽沒有一點關乎情愛的感覺的。強壓下心底的悸動,柳如心冷冷說道:“南宮世子請自重!”言畢,毫不留情的伸手推開了那個桎梏在她那纖細的胳膊上的大掌。
竟是這般的絕情!
南宮羽徽定定的對視著柳如心的那雙眼瞳,心中似乎被一團棉絮一樣的霧狀東西堵在了那裡,酸酸的,脹脹的,還帶著一股悶痛悶痛的感覺。
“丹陽……”蕭薔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柳如心的衣裳。只覺得這樣的南宮羽徽實在讓人覺得心疼。
柳如心深呼吸了一下,這才向她看去,“咱們走吧!”說完之後,竟是再也沒看南宮羽徽一眼,便兀自抬步離開了!
這一幕,除了在場的三位當事人外,同樣落進了另一個人的眼中。
那邊,劉婉清說服了南宮雨彤之後,便藉機與她分開。她堅信,有了南宮雨彤的配合之後,事情將會進展的更加順利。卻沒想到竟會撞見這麼一幕。
一雙手洩憤似得死死的撕扯著手中的帕子,一雙眼睛更是怨毒的盯著三人的方向。差點沒有咬碎那一口銀牙。她從來不知,一向風流在外的南宮羽徽,竟也有這麼痴情的一面。
她本想著,像南宮羽徽這樣的男兒,定是從未動過情,所以才會貪念煙花場所。而自己,只要略施手段,必定會讓他留戀與自己。可如今見了這一幕後,心裡的計劃是否繼續實施,卻又有些不確定了。
劉婉清愣愣的呆在一旁,如今,被老定伯侯囚禁在松壽堂內,自由被人限制,跟坐牢又有何區別?還有芍藥那個賤婢,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穩住那賤婢的心,讓她甘心為自己辦事;倘若錯過這次機會,她是否還能走出定伯候府都是一個難題。難道,就這麼放棄?
劉婉清的心裡做著天人交戰,斟酌許久之後,眸底現出一股狠勁兒,咬牙道:“不成功,便成仁!”人生本就是一場賭博,倘若不戰而敗,那不是她劉婉清的行事作風。
這麼想著,劉婉清便也開始行動起來。方才的那一幕雖然還困擾著她的心頭,何嘗又不是她的一次機會?
寧國公府的暖花房乃是西北角的地方,恰好貫穿內宅與外宅之間。依附在暖花房旁邊的是一座荷花池,在一邊,還專門請了匠人精雕細作的弄出一座假山出來。
劉婉清避過眾人的視線,繞過暖花房的後面,一路來到假山旁邊,尋了一個隱僻一些的位置後,確定無人看見這裡,便從袖中一轉,翻出一套衣裳出來。
那衣裳乍一看,並沒有什麼出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