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快,更讓她覺得不真實。
她急急地開口,雙手扒著他摟著她的強健手臂,都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儼然成了情侶的姿態。
她的話音還未落,卻被攬進了一個懷抱裡,低沉熟悉的嗓音從她的頭項一字一句地傳來:“要做我的女人,你要做好準備,知道麼?”
左兮蘄摟緊了躺在他懷裡的女人,墨藍色的深眸黯黑迷離,看著迄處那與天際交匯的海平線,一字一句道。
對他而言,女人從來都不能夠左古他的思緒,他的世界。
他不需要女人,不需要女人的甜言蜜語,不需要女人的假意奉承。
虛偽,對他而言,如月沙子,垃圾。
而。
這個女人,十年前,他鬼使神差的帶回。
卻成了意外。
十年,他不再帶任何的女人回來發洩男性的慾望,為了不讓她害怕。
而她十六的那年,他卻無意之中發覺了,她的日記本,瞭解了一個他未曾想到過的事實。
她愛他。
在她的日記本里,她寫滿了他的名字,那麼直白,那麼強烈的愛在歪歪扭扭的跡裡強烈的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第一次,開始用心去了解一個女人的心。
“我喜歡你。”一筆一劃,整整十年,從她開始記筆記那一年,整整的記滿了十本厚厚的本子。
但他不能,那一日,他在書房裡,思考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開始,他開始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開始帶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她的眼前暖昧。
他的世界,從來不允許這所謂的愛戀,即使是她。
他一遍遍的剋制自己,偽裝自己,卻無法在她的面前,真正的冷凍自己的心。
她天真純結的笑容,清脆悅耳的言語,偶爾的撒嬌,偶爾的乖巧,偶爾的調皮,偶爾的性感,偶爾的捉弄,偶爾的難過。。。。。。。
全部的全部,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而,她開始不再沉浸於自己的空間裡,她開始釋放,開始表達,儘管生澀,儘管笨拙,卻一次次牽動了他的心。
當他看見她踮起腳尖,吻上別的男人,他幾乎想揮拳打爆那個男人的頭,但,他忍下了。
當他看見她任性的選擇和別的男人一起吃晚餐,他壓抑著握拳,忍下了怒火。
當他看見她在別的男人愛慕的目光下,純淨的綻放笑容時,他很想去摧毀這一切。
而,這一切,他一遍又一遍的壓抑下,忍下。
但
她的委屈,她的難過,她失落的眼神,卻在他的腦海中,偶爾浮現。
他投身於事業之中,工作之中用酒精,用金錢,剋制不該有的情緒。
對於所謂的監護關係,他從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別人的一切,於他而言,有何相干。
而,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卻因為她的出現,不知不覺的改變。
“你真是個小妖精。”他貼上她脆弱的耳垂,輕輕地伸舌舔咬,大掌輕柔的沿著她單薄的裙襬順進,勾勒著那細滑白嫩的肌膚,一點點上移,直到大掌慵懶地握住了她柔軟的渾圓,正要暖昧的擠壓,卻被驀地推開。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靠近別的男人來惹怒他。
他卻該死地還是上了鉤。
他半眯著狹長的丹鳳眸,抱臂,勻起涼薄的唇,墨藍色的深眸壓抑著奔湧的慾望,笑得溫柔,多了一絲邪魅的勾引。
左小安卻住後推了三步,環抱住胸口,不讓他看見,嘴巴吧唧了一下,才吞嚥下一口他甜蜜的律液,卻發覺這個動作實在暖昧。
她抬眸,悄然打探他,卻,果然,看見他暖昧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