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是個健談的,其實她就見過一次厲澤聿。
因為那次是厲澤聿主動陪著虞念念來虞家看長輩,所以其實她對他印象不差。
就是離婚的事,還有虞念念愛而不得的心情,她因為心疼,所以對他有些許不滿。
現在見兩人又在一起,她心裡肯定高興。
趁著這次機會,就想多瞭解他一點,看看這個男人到底如何。
關於厲澤聿這個人,其實外面有很多說他的,好的壞的都有。
不過柳夫人向來不信別人口中說的一個人。
用言語堆積起來的一個人的形象,是片面單薄的。
那些人說不定連厲澤聿都沒見過,自然不可信。
讓她心裡安慰的是,這位傳說中不好相處的厲爺,其實也沒那麼不近人情。
雖然舉手投足間,他矜貴又冷漠,好似給人不好說話的錯覺。
其實他很有耐心。
對於她提出任何一個問題,厲澤聿都能夠的一一回答,聲音和緩,能看的出來,他的禮貌,是基於她是虞念念長輩的基礎。
對比,其實柳夫人已經很滿意了。
“念念是被寵著長大,唯一吃苦就是在你身上,我實話實說,那兩年,是你對不起她,不愛她,就不應該答應結婚。”
她不信厲澤聿作為厲家家主,一個地位明顯已經超越自己父親爺爺的人。
他能被厲宏深的親情給威脅?
說到底,是他對自己的婚姻不負責任,所以對對方的感情也不負責任。
厲澤聿抿唇,頓了頓才輕聲道:“我知道。”
“你若是保證將來能好好對她,好好補償她,舅媽也不是這麼不講情面的人。”
“舅媽,我會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向虞念念。
虞念念一直都在看他,他一直能夠感覺得到。
只是這會兒對上他的目光,她反倒是錯開了眼。
他知道口頭的保證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別的保證虞念念這會兒恐怕並不會接受。
臨近十點。
四個長輩便也要回去休息了。
虞念念和厲澤聿把幾人送到門口。
她便轉身,想要上樓去。
手腕就被一隻帶著熱意的手握住了。
緊接著而來的,是靠近的身軀。
和他的手心溫度一樣,他的身軀也很熱。
明明已經是初秋,虞念念卻覺得他身上溫度灼熱到要把她燃燒。
她後背抵靠在鞋櫃上,脊柱貼著邊沿。
虞念念眼底露出詫異的神色:“你幹什麼——”
話音未落下,他的吻毫無徵兆的就落了下來。
不是單純的親吻,他寸寸深入,就入長久沒有進食過的野獸一樣,撕開獵物最柔軟的部分,急切的品嚐。
後又怕吃的太快,他放輕了動作,一點點的啃食著。
虞念念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獵物,她的手被扣在頭頂,雪白的脖子被迫仰起。
她身體最脆弱柔軟的部分,都暴露在野獸面前。
難得有機會喘一口氣,剛要出聲,又再次被堵的嚴嚴實實。
他好像知道怎麼拿捏住她,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為接吻而窒息死亡的時候,他給她喘息的時間。
卻又只是單純給她喘息的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