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
這個怪異的妖靈團隊,被暴起而出的杜文奇瞬間解決。
動作很快,姿勢很帥。
但結果十分狼狽。
考慮到陳墨要留活口的要求,閃身到兩名鼠妖之間的他,用005秒的時間,決定讓兩妖以頭相撞,雙雙昏迷。
結果。
不知道是他的手勁太大,還是兩名鼠妖的頭顱太脆。
兩枚頭顱相撞時,就像兩個熟到糜爛的西瓜,瞬間破裂,爆發出鮮紅腥臭的汁水。
三隻被血腥味驚到的水泡綿羊,本就沒有什麼神智可言的它們,立馬紅了雙眼朝杜文奇直衝而去。
陳墨、韋含、馬良三人,潛伏著沒有動手。
場面之中的一切,還是在交給已經暴露在明面上的杜文奇單獨處理。
因為在三隻水泡綿羊衝刺的顛簸中。
它們背上的大紅花轎,脫離了固定,跌落在地,一動不動。
所以,將這個看不出深淺的花轎視為大敵的三人,沒有輕舉妄動,還是保持著注意力繼續埋伏。
直到杜文奇遊刃有餘地將三隻水泡綿羊都解決。
花轎還是一動不動。
這奇怪的情況,讓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陳墨授意下,馬良畫出一隻墨猴,躡手躡腳地掀開了花轎門簾。
門簾掀起。
最先露出的是一雙穿著紅繡鞋的腳。
再是大紅的羅裙,和遮掩身份的大紅蓋頭。
轎子裡不是妖,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見此一幕的四人表情各異。
表現最為平淡的是韋含。
反正發生什麼,他都直認陳墨的意見,自然也無需多想。
陳墨則是微微蹙眉,正在思索這種情況出現的原因。
馬良則像個好奇寶寶,眼睛睜得猛大,手裡的圓珠筆,已經開始勾勒一柄飛劍,準備用來應急。
站在最靠前的杜文奇,眯起了雙眼,右手握拳,渾身殺意。
在妖獄撞見人,可不是什麼他鄉遇故知的好事。
這比撞見妖還可怕。
人更懂人, 這就導致已經投身妖族的人,更懂得下套和利用人心。
能坐在妖族花轎之中的人,用屁股想,也絕對不是個種族立場堅定的貨色。
他殺意已起,但陳墨還沒給出表示,他只好先開口試探:“走出來,掀起蓋頭,表明身份。”
聽到杜文奇的話。
原本如一潭死水,靜坐在花轎之中的女人,肉眼可見地激動。
她猛然掀起蓋頭,跑出花轎,大聲哭喊道:“救我!我是人!不是妖!”
當她面容展露時。
除開杜文奇,在場的三人全都愣住了。
尤其是陳墨,看到這女人的容顏,他居然出現了千不該萬不該,在戰場之上出現的剎那恍惚。
像!
太他媽像了!
他居然看到了每日一有空閒就會泛起思念的那張臉。
“陳墨這也太像嫂子了”
“這是幻術嗎”
馬良驚訝到有些語結,但想起陳墨給他的交代,手中勾勒出只差最後一筆的飛劍,還是沒有鬆開。
陳墨也詫異得很,但在他行動之前。
杜文奇已經出手。
“停下!站原地別動!”
杜文奇自然不會讓搞不清楚底細的人,這般直勾勾地拉近距離。
畢竟有很多詭異的妖術,一旦進入其施法距離就很難以防備。
這個距離通常是十米。
所以杜文奇在女人靠近到十五米時,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