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白髮出資訊後,想到休息室裡那凌亂曖昧的氛圍,他擰眉,低頭噠噠噠的又開始敲字。
準備離開的容止看著手機上的資訊,默了【算了,放我辦公桌上就行。】
他只是個總助啊……
為什麼他要領會個中深意呢?
總感覺除了吃了一嘴玻璃碴子拌白砂糖外,還被車軲轆給碾了呢?
認命的嘆息:錢難掙屎難吃,他就是一個打工的,想那麼多幹什麼?
但是經歷一次這樣的刺激後。容止發誓,今晚!!!
就今晚!!!
他必須連夜叫施工隊來給鬱爺把辦公室裡的休息室拆了整改!!
三層隔音都不行!
最起碼雙倍!!!
聽鬱爺的牆角,他怕自己有命聽,沒命活著走出帝臨財團總部大樓!
還有老闆娘……
要不……趁現在?
買張票光速去管他那個角落的分公司視察個三五個月?
想到神無月,容止覺得,他小命危險。
對於這些事,神無月全然不知。
她很困。
身體時常能量不足給她帶來的困擾讓她根本不足以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睡覺是頭等大事。
這一覺,神無月睡了6個小時。
醒來時都傍晚5點了。
她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白髮,眨巴著迷濛的紫眸,臉上還有些呆滯的茫然:我在哪兒?這是什麼地方?
眼珠子動了動,視線定格在地上那被扯斷的黑色領帶上。
記憶迅速回籠……
神無月:……
其實失憶也沒什麼不好的。
真的!
治社死!
沒多久,休息室外就傳來腳步聲,和幾個秘書彙報工作的聲音。
神無月:……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這不隔音的腳步聲,讓她瞬間夢迴之前的荒唐!
尼瑪,這地兒克她,才來一回,臉就丟完了!
不想直面丟人現眼這慘烈的現實。她決定繼續龜縮著。
不過身上的衣服……
她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咬牙,神無月的眼神兒有些兇。
也不知道這狗男人還記不記得給她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要是忘了……
她給他腦袋擰下來當鉛球扔!
正在聽秘書彙報近期工作行程的鬱淵白驀的感覺自己後脖頸涼颼颼的。
就連天靈蓋兒都在哐哐的冒寒氣兒。
他都無需多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唇角翹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怎麼都落不下來。
正在彙報工作的三個秘書彼此暗暗眼神交流:鬱爺這是想到夫人了?
秘書b:笑的如此盪漾,不用猜都是滿腦子黃色廢料。
秘書c:明明在公司,我卻感覺有車軲轆從我臉上碾過。
秘書A:這破班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996就算了,還要被迫聽牆角吃狗糧。社畜也是需要人文關懷的啊!
鬱淵白可不知道自己這些秘書在想些什麼。
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下班!”
呃……
三位秘書看了看自己手裡厚厚的資料夾。懵逼了……
不是,這麼多還沒彙報,怎麼就下班了?
咱們公司是五點下班嗎?我怎麼不知道?啥時候改的制度啊?人事也忒不盡職了。這都不通知?白嫖我們勞動力啊?
鬱淵白才不管他們想什麼呢。
媳婦兒在側,無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