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看著眾人看過來的眼神,淡淡一笑。
李君沉夾了一口菜,放嘴裡,他皺了皺眉頭,這菜有點冷了。
“我和陸公子,算是情有可原,不管事情大小,我們總是有一點緣故,陳統領又是為何找那老道的麻煩。”
這陳家兩個人,出現就很莫名其妙了,李君沉還想起老道,在陳玄出來之後,說是讓他身後的小娃娃走出來讓他瞧瞧。
像是知道陳玄身後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一樣。
其中就很古怪,三家的身份都不簡單,而且還都是小一輩,他心中打了一個激靈,莫非那老道是是誰派來,對付他們三地嗎?
可是誰又有這個膽子呢,除非是宮裡的那位,但自己又不是世子,就算自己出事了,對於西境也是無關緊要。
而且那老道說是來接人,李君沉覺得雲裡霧裡的,這事情也是自己讓巧姨找老道的麻煩,不是誰事先安排的。
總不能巧姨有問題吧!
李君沉甩了甩頭,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公子怎麼了,可是頭不舒服?”巧姨看著李君沉突然扭動身體,關切地說道。
李君沉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事。”
陳玄聽到李君沉問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陳天問。
陳天問一臉坦然地站了起來,對著陳玄說道:“三叔,把我給你的銅錢拿出來。”
陳玄一聽,伸手往自己的兜裡掏出一枚特別普通的銅錢,跟其它的銅錢沒有什麼兩樣。
只能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陳天問指著陳玄手中的銅錢說道:“陸公子,此物你可認識。”
陸游京定睛一瞧,說道:“這不是一枚銅錢嗎?可有什麼稀奇的嗎?”
李君沉也點了點頭,很是認同陸游京的話。
陳天問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著陸游京說道:“這枚銅錢是你們的。”
陸游京疑惑不解,自己哪裡有什麼錢啊,再說有錢怎麼能跑你手裡。
老僕站在一邊插嘴說道:“陳公子,可是說這枚銅錢是從老僕匣子裡跑出來的。”
老僕收集好所有散落在地上的銅錢,之後數了一下,確實少了幾枚。
陸游京一聽魏叔這話,他提起手從陳玄手中拿了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扭頭對著老僕說道:“魏叔,確實是你匣子裡的銅錢,一個味。”
陳玄一看,陸游京放鼻子下聞一聞,就知道是自己的銅錢了,難道上面還能有什麼特別的氣味嗎?
他不等陸游京反應過來,一把從對方的手裡拿過銅錢,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子酸臭味直衝天靈蓋,差點沒把陳玄剛才喝的酒,都吐出來。
他一個彈指把銅錢激射出去,重新落在陸游京的手掌裡,壓著胸口的一口氣,把一張臉憋得通紅。
李君沉看著陳玄這反應,迷茫著問道:“陳統領,你這是?”一枚銅錢能有什麼味,那陸游京不是也聞了嗎?人好好的呀。
陳玄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說道:“無礙,我對氣味太濃的東西過敏。”
李君沉看了一眼桌面,說道:“你面前的那碟臭豆腐,也沒看你少吃啊。”
陳玄尷尬一笑,更加具體地表達道:“對特殊,令人不適的氣味過敏。”
陸游京看了一眼陳玄,準備把手掌上的銅錢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公子,老奴在呢!”老僕的聲音在一邊傳來。
“怎麼了,魏叔。”
“那是老奴的錢,公子您忘記了嗎?”
“哦。”
“遞到老奴的手裡來。”
陸游京眼含熱淚,依依不捨地把手中的銅錢放在了魏叔的手裡,他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