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
早瀨君江不爽的反問道:
“否則我剛才為什麼制止你抽菸?”
“達夫先生恢復記憶、迫不及待的離開醫院回了家。”
工藤新一淡然的推理道:
“之後,抽著香菸的他站在那幅畫前,於是不喜歡聞到煙味的你就像剛才一樣生氣的跑去開窗。
銀杏葉正是在那個時候飄進客廳、被他不小心踩在了腳下。”
“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的說道:
“毛利偵探,怪不得你剛才特地點明木櫃上面有燒焦痕跡,原來是為了這一刻埋下伏筆。”
“沒錯。”
工藤新一沉穩的分析道:
“因為達夫先生離家一年,家中早已沒了菸灰缸,所以他把香菸按在木櫃上面、熄滅了煙火。”
“哦?”
早瀨君江臉頰流下一滴冷汗,狀似無意的諷刺道:
“難道你想說燒焦的痕跡是證據?
若是被外人聽見,未免有些啼笑皆非。”
“君江女士。”
工藤新一輕描淡寫的確認道:
“達夫先生的近視很嚴重吧。”
早瀨君江微微一愣,坦率的承認道:
“是又怎樣?”
“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漫不經心的要求道:
“請你模仿高度近視的人觀摩畫作。”
“高度近視......”
目暮警官一邊思考高度近視的人觀摩畫作的模樣,一邊沉吟著敘述道:
“先把身體前傾,近距離看向畫作,為了保持平衡、伸出雙手......”
目暮警官正欲伸出雙手按住畫框和畫作。
工藤新一一聲令下:
“停!”
早瀨君江神情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目暮警官即將觸控畫作的雙手。
“啊、我懂了!”
目暮警官驟然轉身,死死的盯著早瀨君江,神情肅穆的斷言道:
“畫作上面一定留有達夫先生的指紋!”
“沒錯。”
工藤新一淡然的解釋道:
“雖然她特地聘請清潔人員上門清潔,但是專業的清潔人員絕對不會擦拭牆壁上的畫作。”
“毛利偵探,我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如果按住畫作進行觀摩是達夫先生的習慣,君江女士應該十分清楚才對。”
“目暮警官,大錯特錯。”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平靜的揭露道:
“請你仔細回想一下走廊上的那張照片,有沒有發現達夫先生戴了一副眼鏡?
正是他遭遇雪崩、不慎遺失眼鏡並失去記憶,才會逐漸形成手按在畫作上、近距離觀摩畫作的不良習慣。”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沉穩的推理道:
“當達夫回家之後叼著香菸站在畫前的時候......
君江女士不願聞到煙味、前去開窗、恰好背對達夫、未曾注意達夫近距離觀摩畫作的舉動、故而沒有擦拭畫作上遺留的指紋。”
東方皓月在精神世界恍然大悟的想到:
“怪不得毛利偵探剛才故意抽菸,原來是釣魚執法!
不對不對、換個說法!
毛利偵探為了試探早瀨君江是否討厭煙味、藉此收集口供,方才做出了旁若無人的抽菸舉動!”
“原來如此。”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凝神緊盯早瀨君江,嚴肅的質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