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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金石說。

“問你剛才的人是誰?”杜鴻臣重複了一遍,加重了一些聲調。

金石還是那副強勢的態度:“暫時不能確定身份,或許您可以問問大爺。”

在這個家裡,敢過問杜庭政的事,那純粹的活夠了。

杜鴻臣張了張嘴,抬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皺了皺眉問:“大哥今日忙嗎?如果事情多,我明天再來也是一樣的。”

“不知道,”金石肅著臉,“工作上的事情秘書負責,如果著急,您可以給他打電話。”

他這態度跟剛剛送人離開的時候對比的有點太明顯了,杜鴻臣不得不重新揣測剛才那人的身份。

先不論出挑的長相,從氣質上看應當不可能是個簡單的用來消磨時間的小玩意兒。

十分鐘後,邢心從外面進來,看到客廳裡的杜鴻臣,跟金石對視一眼,站在了一側。

金石主動問:“心心姐,今天大爺忙嗎?”

邢心沒看杜鴻臣,簡潔地回答道:“忙。”

杜鴻臣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麻煩你們轉告大哥,我今天來過了,等明天他不忙了我再來。”

金石應了,送他出門。

大約半小時以後,杜庭政睡醒了,披著真絲睡衣推開臥室的門。

金石摸準了他的時間點,已經等在門邊,跟在他後面一邊走下樓梯,一邊說:“早晨鴻臣少爺來了,等了半小時,邢秘書說您今天忙,他說明天再來。”

杜庭政不關心這些小事。

他去餐廳吃飯,看著碟子裡今日的菜品量比平時翻倍,想起蔣屹來:“人呢?”

不知道他問的是杜宜安還是蔣屹。

金石先說杜宜安:“宜安少爺早晨走得早,說是有早自習,天不亮就去學校了。”

杜庭政沒什麼反應。

金石頓了頓,繼續說:“蔣教授七點半走的,說上課不能遲到。面色一開始還好,後來吐了,就不好了。”

“吐了?”

“嗯,”金石思考了一下,推測道,“可能是生病了,臉蒼白的,走路也慢吞吞的。”

杜庭政回想起昨夜的蔣屹。

他看起來很健康,至少從昨夜直觀地看到他的表現中,能看出他經常運動,並不虛弱。

他能忍一點疼,太疼了不行。

杜庭政沒來由有一種他很嬌弱的感覺,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把他折斷。

“醫生看過了嗎?”他問。

“他說不要,擔心遲到。”金石想起蔣屹早晨離開的時候,一上車就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好辛苦,昨晚十點才到家,早晨七點半又要出門,還生著病。”

杜庭政不置可否,不發一語地開始吃早飯。

蔣屹表面正經心裡黃,昨晚搖的起勁,還一直叫他輕點,說受不住。

不可能受不住,他看似害怕,抬起頭,眼睛裡都是情i欲。

金石問道:“要不要帶醫生過去看看,或者開點藥叫人送過去?”

杜庭政:“他有醫生朋友。”

金石前兩天給他送蔣屹的資料,恍惚間好像是看到蔣屹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其中一個是醫生,但是詳細的內容沒往心裡去。

杜庭政這樣講,便是不用了。

金石自覺已經把該彙報的事情彙報完畢,站到了一旁。

邢心接替上前,拿著資料夾,說今天的行程:“九點鐘去分公司開會,中午十二點和朱家約在平陽路私房菜館吃午飯,下午三點三十分要探望深圳受傷的股東,如果不飛過去,可以影片會話。”

“影片。”杜庭政說。

“好的。”邢心記下來,“中午的飯局要帶著三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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