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周圍人影綽綽,到處都是埋伏的錦衣衛。
高牆上,屋脊上,甚至大樹上,都有持弩抽刀的錦衣衛滿目兇光的盯著破舊的客棧。
唐久聽到少婦的話,被她氣笑了,一幫叛逆還企圖讓自己放他們一馬。
想起前不久北安縣慘案,還有草原截殺,唐久怒從心起。
“不好!”
少婦看著唐久殺氣愈加濃烈,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心中驚道。
唐久大氅無風自動,在他身後凜凜作響,被內勁掀開的大氅裡面露出他那柄 繡春刀。
“鏘!”
繡春刀出鞘,唐久持刀掠向二樓,直奔少婦而去。
數道殘影在他極快的身形後面,時隱時現。
眨眼間,不到眨眼間,就已經距離少婦不足一丈。
“詫!”
少婦沒動,身後老嬤嬤如鬼魅一般閃現到少婦面前,一柄短匕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操在手中。
沒發現什麼動作,就已經迎著唐久的刀鋒而上,一柄短匕如同毒蛇一般,在她手上翻轉,捉摸不定。
已經朽年的老嬤嬤竟然實力比之刀疤男還要到處數等,速度比之唐久亦是慢不上多少。
“滾開!”
唐久看見老嬤嬤向他迎來,怒喝一聲,刀勢更加迅猛,快如閃電一般在空中劃過,呈現出一道銀白色匹練。
繡春刀撞在老嬤嬤的短匕之上,唐久速度不減,繼續前衝。
老嬤嬤則是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劈飛回二樓,撞進剛才她們出來的房間裡。
少婦沒想到唐久的實力居然這麼強,一刀就把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嬤嬤擊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唐久一刀架在脖子上。
“嗯?”唐久疑惑,怎麼這麼輕鬆就擒下這個‘天官盟’遼東總舵主。
少婦被凌冽的長刀架在脖子上,沒有一點慌亂,向唐久媚笑道:“唐大人,奴家已經束手就擒,還請大人多多憐惜。”
說話間,她身上的胭脂香味越來越濃烈,撲向唐久的鼻子。
言語也更加魅惑,彷彿架在她脖子上的不是一柄長刀,而是唐久的手在撫摸她一樣。
唐久被她身上的胭脂香味還有話中的魅色刺激的大腦有點暈眩。
暗道一聲:“不好!”
隨即內勁洶湧,向後退去。
險之又險的躲過少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刺向他的長劍。
速度快的連在一樓一直看著他們的袁戈都沒看清。
唐久一隻手抓住房梁,另外一隻手提著繡春刀,就這麼懸在空中。
死死盯著渾身散發著端莊的魅色的少婦。
兩種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氣質,竟然完美的融合在她的身上,讓人感覺怪異的同時,又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少婦嬌笑道:“不愧是唐大人,奴家這魅惑之術也奈何不得您啊。”
唐久手一鬆,輕輕落地,冷聲道:“區區魅惑之術,你要是年輕二十年,沒準還真能讓本官中招了。”
少婦臉色一變,彷彿想到什麼讓她難以自持的事,看著唐久的眼神竟然變得異常毒辣。
“我兒子死在你的手上,我相公又因你而死,這次本來就是為了殺你而來,沒想到你自己竟然送上門來!”
“你兒子?相公?”
唐久之前和‘天官盟’只有兩次短暫的接觸,一次就是北安縣學子被殺一案,那次只有那個他有點欣賞的小捕快死在他的手裡。
還有一個捕頭是被那個冷麵劍士所殺,知縣是去年被秋後問斬的。
還有一次就是草原被那個漢子截殺,被一招打的陷入昏迷。
這麼說的話,那個小捕快和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