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擦黑的時候,趙驛丞領著驛卒和馬勒他們回來了,還帶了一個蒙面紗的女子,馬德看戈壁傻呵呵的樣子就知道,是他的相好。
在馬德的客房裡,趙驛丞跟馬德說了一下過程,不算是很麻煩。
巴依那人確實是很慫,看見漢軍就跟孫子一樣。這老小子把戈壁相好抓回來還沒兩天,想著給養好傷再給屠夫送過去,沒想到屠夫沒來,漢軍先到了。
但巴依收了屠夫的定錢,沒有辦法,只能找來屠夫,當面說一下這個情況,把自己摘出來,讓對方pK,他自己是個受害者。
屠夫來了以後,先跟馬勒進行了一次友好磋商,表示可以拱手相讓,然後拿著定金一瘸一拐走了。於是趙驛丞以一個奴隸的正常市價將戈壁相好買了來,貌似三方誰都沒吃虧。
馬德心說這趙驛丞是不錯,辦事兒有能力,於是讓拒情從行李裡面多拿了些錢財送給趙驛丞。趙驛丞推脫了幾下還是收了,畢竟他用的是公款。
送走趙驛丞,讓戈壁和相好進來,倆人一進門噗通就給馬德跪了,嘭嘭嘭磕頭,嚇得馬德趕緊蹦起來:“本少爺又沒死,開啥追悼會呢!”
一句話嚇得戈壁二人趕緊直起身子,但還在地上跪著。戈壁說道:“謝謝少爺,少爺的恩情,我們一輩子不忘,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少爺最忠實的奴隸,就是去死,也不皺眉頭。”
馬德懶得看戈壁表忠心,送死的事情嘛,肯定少不了你,汝妻吾養之···不對不對,先看看長得咋樣。
見馬德看向自己,那女子很配合的將面紗取下:“請少爺賜名。”她從戈壁那知道馬德不喜歡被稱為主人。
“恩···”馬德看了一下,這女子十四五歲,應該是混血,不過長走了點,小眯縫眼像漢人或者匈奴人,高鼻樑和稜角分明的臉頰,又像是西域人。一條藤蔓抹在額頭將頭髮紮起,略顯英姿。紅色的衣袍已經洗成淡粉色,包裹著發育不是很好的身體。頂多七十分。汝妻馬勒養之···
“請少爺賜名。”那女子見馬德看得入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笑臉紅撲撲的,這少爺不會有什麼想法吧,他要是······我們倆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不由得,她笑了。
“哦,我看你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是好看,就叫月牙兒吧,你們兩個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在這裡祝福你們了。”馬德也覺得自己看的時間有點長,七十分而已,鄙視你。頓了一下又說道:“本少爺現在沒什麼好東西給你們的,以後會補給你們。明天的話,先從拒情那裡拿點錢財,去集市上買點東西吧。”
“多謝少爺。”二人又磕了個頭,然後被馬德趕出了屋子。
看著月牙兒紅中帶粉的衣服,加上戈壁得瑟的走姿,馬德若有所思,這配置···貌似···
“等等!”馬德一嗓子嚇得兩人趕緊回頭,又跪了。
“起來,在我這沒那麼多規矩,不用跪。”然後馬德說出來叫住倆人的原因,“明天不要玩的太晚,下午夕陽前我們去城樓那裡。”
劉璧這廝一宿未歸,早晨馬德和馬勒練功的時候才回來,腿腳輕浮,看得馬德直接點贊加關注:“老哥,真是好腰子,是不是劉叔給了什麼秘方啊。”
“嘿,祖傳的,你就別惦記了,哈哈···”劉璧覺得馬德這個馬屁不錯,然後問道:“你們的事情弄完了沒,好了的話咱明天出發吧,真想看看關東的花花世界啊···”
“完事兒了,咱明兒就走,不過老哥今兒晚上···”馬德的心思主要還是在劉老頭的秘方上。
劉璧甩甩手,沒理馬德直接回屋了,估計是累得不行。
“切~這沙和尚玩的挺花呀。”馬德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戈壁和月牙兒從拒情那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