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酸辣白菜好吃。”遊殷吃得讚不絕口,“這道菜食肆也有,就是沒這個味兒。”
“對啊,公子,這道菜可以教給我們這邊的廚子麼?”衛茲問道。
為了保密馬德在儒商的地位,他們公開場合稱馬德為公子,而不是會長。
“切~這個調料很貴呢,起碼兩根金條。”馬德看了遊殷一眼,你個格朗遊。
遊殷尷尬一笑,說道:“那就不學了,哈哈···”
“聽戲縣丞說的那首贈白馬寺詩,可謂是詠物寫景詩的魁首,不知道馬公子最近有沒有什麼新作?”衛茲在遊殷的眼神提醒下,趕緊拍馬屁,以緩解他的尷尬。
“哦?伯行又有新詩?老夫怎麼不知道?志才跟我說說唄。”蔡老頭也灌了幾口酒,更暈了。
“沒有,最近忙著賺錢,哪有功夫作詩。就我這宅子,唉,花銷大啊。”馬德直接拒絕,他特麼哪來的詩,想不起來。
曹仁在這一桌比較沉悶,他跟那倆和尚不熟。衛茲又把話題轉到曹仁身上,說道:“聽子孝將軍說,馬公子烤肉好吃,今天這酒席上怎麼沒有啊?我們可是饞了很久了,是不是啊,子孝將軍。”
“對啊,我說今天酒席少點啥呢?”曹仁馬上想到了,沒烤串。
“兩個做烤串的高手今天都成親,子孝子許你倆要是想吃的話去西花園找他們去吧。”馬德說道。
曹仁拉著衛茲就走,剛進西花園,就見前面煙霧繚繞,歡聲笑語。臥槽,有烤串誰還特麼吃酒席?
曹仁趕緊跑回閣樓,抱起酒罈子說道:“有涼酒沒,那邊真的有烤串哎。”
“有!我知道在哪。”遊殷還是代理管家呢,趕緊跟著曹仁跑了,順便拽走了一臉懵逼的戲志才。
閣樓裡就剩馬德和蔡老頭,還有兩個吃素的和尚。
果然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烤串解決不了的,隱隱聽著曹仁和戈壁的嚎叫,就知道他們玩嗨了。
“年輕就是好啊,伯行你不去麼?”蔡老頭問道。
“不了,我在這兒陪著老師。”馬德說道:“拒情你們也可以去玩的,那裡有烤蔬菜,對了還有烤豆腐,你們嚐嚐。”
於是拒情拉著普田也去嗨皮了。
西花園的節目是馬德根據前世篝火晚會的形式給那些小年輕安排的,沒想到那幾個老爺們玩的更開心。
“伯行是有什麼心事?”蔡老頭見馬德心氣不高,問道。
“唉···想起在西域救戈壁和月牙兒的事情了,一晃四年過去了,當年的青澀少年,已經成家了。”然後馬德又跟蔡老頭講了一些路上發生的事情。
“這一路真是辛苦啊。”蔡老頭感慨道:“那你想家麼?”
“怎麼能不想?有時候夢裡都是孃親和父親,呵呵,小時候不學好,沒少捱打呢。”馬德想起馬家堡子的事情,感覺自己好幼稚,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而忽略了很多,比如親情,友情。
“我那個馬勒兄弟,老師還沒見過,他在孟德那裡當差,還有我那個弟弟,今年也有十歲了,不知道是不是像我一樣著爹孃煩。”
接著酒勁兒,馬德跟蔡老頭說了好多,煽了一波情,收貨了一波同情心。蔡老頭哭得稀里嘩啦的。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馬德不自覺的又抄了一首詩。
蔡老頭趕緊記下來,這詩沒準兒馬德第二天就忘了,他幹過這事。
蔡老頭和馬德早早就睡了,西花園那邊折騰到大半夜才安生。遊殷這個不負責任的臨時管家把所有客人安排在一間客房睡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眾人迷迷瞪瞪喝了點粥才告辭回家。
戲志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