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笨小子來不及掏槍,咬牙抬起胳膊擋上了彪子掄下來的鐮刀。
鐮刀砍進了他的黑色毛衣,瞬間在胳膊上露下一道口子,鮮血也流了出來。
笨小子歲數雖然小,也算是身經百戰了:“草泥馬的!兄弟們給我幹他們!”笨小子起身,
用肩膀頂在了彪子肚子上,倆人瞬間在床上,滾起了床單。
槓子喊完,便退到了屋外,看著眾人湧進與屋內的人撕扯起來。
“媽的!非逼槓哥刀在染血,血洗江湖是不!”槓子站在門口抬腳對準一個倒在他腳下的人,狠狠的跺了下去。
屋內亂作一團。
有過拳擊底子的彪子,翻身騎在笨小子身上,握緊拳頭猛砸在對方地臉上:“草泥馬的!整死你個小兔崽子!”
笨小子伸手拽著彪子脖領子,幾次嘗試著挺跨翻身,都沒有成功,隨著彪子拳頭像雨點般的砸在他臉上。
眼前逐漸的出現模糊的重影,掙扎的力氣的也越來越小,但嘴上依舊不服:“艹尼瑪的,敢不敢讓我起來!”
“傻逼!”彪子從床上抄起散落的菸灰缸,對準笨小子腦袋就砸了一下。
“呃啊!”
頭上的一擊讓笨小子瞬間沒有了力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腦袋上出現了大口子,整張臉就像泡在了番茄汁裡。
戰鬥持續兩三分鐘。
笨小子的兄弟全部抱頭躺在了地上,身上最少都有個三四道刀口。
沒辦法對方有備而來,而笨小子他們卻在玩牌,吃虧吃在了沒傢伙上。
槓子站在門口看著小旅館跑出來一對對小情侶,跺了兩下腳,傲然道:“我他媽的是道外槓子!有不服的隨時找我!”接著指向已經嚇傻的老闆娘:“敢報警你這旅店就別想幹了!”
老闆娘沒敢接茬兒,使勁的點著頭,槓子這名號他還是聽過的。
畢竟槓哥主打過很多戰役,在道外屬於名聲在外。
“這些人咋整啊!”彪子喘著粗氣,手往衣服上摸著血跡:“逼崽子他們還敢反抗了!真拿咱們當卡拉米了!”
“都拉走!我給大哥打個電話!”槓子拿起大哥大,單手插兜故意把腰間的b b機顯露出來,邁著社會八字步往屋外走去。
“我去!大哥大!槓哥太帥了!”
這幫小年輕眼神中充滿了羨慕,這個標配別說電話了,有個bb機兒對他們來說都是夢想。
“喂大哥!人抓住了!”槓子站在旅店門口,掐著腰,大聲嚷嚷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打電話!
“誰幹的!”
“站前這幫小生荒子!笨小子他們!”
“誰?”
“笨小子!咋的大哥你認識啊?”
春雨一聽站前還是笨小子,想起了監獄的小雷子,這小子沒少提他哥們還有在站前的光輝事蹟。
這成啥事了。
春雨無奈的笑了笑道:“咱們人有受傷的沒!”
“沒!給他們砍夠嗆!”槓子往人多的地方走了兩步,再次放大了音量:“敢他媽砸道外槓哥店,我能慣這菜嘛!”
“槓子先給他們都送醫院去!一會我和武子過去!”
“哦!我知道了哥!”槓子有很多疑問,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槓子這點是最好的,雖然好吹點,但基本不主動惹事,吩咐的事也絕對無二話。
“都給他們送醫院去!”槓子走到一個還反抗的小夥子身邊,抬起大哥大當搬磚,一下子砸了下去:“偷著樂吧!要沒我大哥都給你們扔狗籠子裡!”
兩臺麵包車擠的滿滿登登,往道外四院趕去。
兩個小時後接近凌晨,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