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圓月如一顆垂掛在天際的明珠，灑下銀色的光芒，與星辰交相輝映。

良辰美景之下，木長苼請何仙姑、楊嬋與雲霄三人一起賞月品茗（檸檬茶也算茗）。

當三位絕世佳人端起冰鎮的檸檬茶並小啜一口後，均露出不同的神采。

楊嬋對木長苼道：“木朗，你真好。天庭的瓊漿，就是這個味道。”

同時，她看向何仙姑與雲霄的表情顯得非常得意：“仙姑，雲霄姐姐，我沒有誆你們吧，木朗真的會做瓊漿玉液吧。”

何仙姑與雲霄臉上則是寫滿了“意外”兩個字。

雲霄疑惑地問：“木朗，這，從何而來？”

木長苼沒多想，笑著道：“啊，這個啊，下午嬋兒姐說大家想嚐嚐，我就親手做了。”

雲霄一怔：僅僅因為她和楊嬋想嚐嚐，他就親手為他們做的？這個自己未來的夫君，如今看重她們？頓時，她臉上飛上了淡淡的紅霞。

而一旁的何仙姑，對於楊嬋的得意，以及雲霄的感動，均看在眼裡。

她們，都已是他的女人……自己，仍然是他的師父。

何仙姑從與木長苼相處的點滴中知道，自己這弟子，不是無情之人。但是，自己真的勇氣，可以向自己另外兩個弟子楊過與小龍女般，突破時俗的眼光，向木長苼表白自己心意麼？表白之後，他會接受麼？

並不確定的何仙姑，心中一陣失落。想到此，何仙姑感覺，手中冰鎮的檸檬蜜茶，觸感更加刺骨地寒冷。

“此情此景，花好，月圓，可惜家人已天各一方……”雲霄再品了一口“天庭的玉液瓊漿”後，有些傷感道。

“姐姐，你怎麼了？”楊嬋關心道。

“睹物思人。喝著此昔日天庭之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們。他們沒能跟我一樣逃出來。”雲霄苦澀道，“我悔，我恨自己，當初做錯了決定……當初天庭兵敗之時，我就應該帶著瓊霄和碧霄，跟著真君一起來此東山再起。當初，我們還是貪戀著已經破敗的天庭那最後一點靈氣底蘊，選擇躲藏而沒有下界。結果，瓊霄與碧霄被天庭強大的邪神所吞噬……我戰敗受傷被擒，差點被吞噬時，要不是木朗破開了鎮壓我身體的法陣，我的下場，大概與妹妹們一樣……”

說著，雲霄盈盈起身，對著木長苼鄭重一拜：“木朗，救命之恩，妾身感銘五內，當湧泉相報。”

木長苼趕緊下座虛扶。虛扶是因為，木長苼已經知道從楊嬋那裡知道，雲霄從未婚配，是個3000萬歲的老……他決定沒結婚前，絕對不碰雲霄。

“雲霄姐姐快請起，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雲霄起身，對著自己恩人也是男人又福了一福，隨後回到了座位上。

回味之前雲霄說的，那些不肯跟著楊戩下來的仙神，就是因為天庭還殘留一些靈氣底蘊，結合楊戩帶人下界，與玉帝退守離恨天這種情況……木長苼不由得想起後世有些大型公司資不抵債事發後的樣子：大型公司快要出事之前，高層與董事會往往會提前轉移撤退，同時封閉訊息，以讓基層“維護穩住”客戶直到最後一刻；中層基層當中，有些感官敏銳有破局魄力的精英，會設法帶著一些同樣志向的，重頭再來——雖然從頭再來困難重重也是九死一生，結局也不一定好；而基層員工，往往後知後覺，同時慣性思維使然，加上本就為生活所迫，不敢輕易做出改變——結局往往是陪著大公司一起破產。雲霄的樣子，像極了那些暴雷後對公司還抱有幻想——認為他們在下很大的棋、會再次輝煌的基層員工。

神仙，也跟凡人是如此的類似……

這個話題，真有些沉重。

木長苼搖搖頭，想起雲霄口中所說佔據天庭的邪神，於是問：“雲霄姐姐，敢問，佔據天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