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興興上街玩,開開心心領一張“死亡通知單”!
就問你氣不氣!
大佬棠氣得一邊啃紅薯一邊打嗝:“嗝……誰家好人見第一面就說‘你要死了’啊!活該你被我婆婆甩……嗝!”
“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夫君……嗝……的份上,大佬棠非要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人心險惡,社會復……嗝……雜!”
櫻花印記,神顏藍眸,再加一個大光頭,她要是認不出來他的佛子迦顏才怪了!
原以為這個佛子至少會比無塵像樣點,卻沒想到就是活脫脫的“行走的為什麼”,還是個烏鴉嘴。
還說她會死?
哼!
宇宙第一棠式法則可是說了:【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千萬年的老祖宗她姓謝!】
末世她都沒死,現在活得好好的,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死?
不過這個佛子不好好在他和尚廟待著,跑來玄昭幹嘛?而且他竟能看出她來自異世……
“回家問問夫君去!”
謝元棠扔掉最後一塊紅薯皮,優哉遊哉回去了。
只是謝元棠沒想到,當天下午還沒等司徒硯回來,就先等來了言關清。
謝元棠有些日子沒見到言關清了,只覺得這個舅舅又清瘦了不少,便連忙將人扶坐下:“舅舅,夫君被二皇兄拽走還沒回來呢,您先坐,我讓人去叫他。”
“不忙,我不找他。”
言關清笑了下,微微凹陷的眼眶顯示著他最近的忙碌和疲憊。
謝元棠愣了下,點點頭給他倒了杯茶:“舅舅喝茶。”
“乖。”言關清接過茶杯,稍抿了半口,抬眸打量她,“身子怎麼樣,可好些了?”
謝元棠沒多說,只笑著點點頭道:“好多了,舅舅不用擔心。”
言關清似有什麼心事,喃喃兩聲“那就好”後,便心不在焉地摩挲著茶蓋。
謝元棠眼觀鼻鼻觀心,眨了眨眼問道:“舅舅可是有心事?如果有話不妨直說,若棠棠能幫上忙定然不會推辭。”
言關清嘆了口氣,苦笑道:“算不上心事,只是有些擔心,早幾日我便想過來一趟提醒一下你們,可一直沒時間,再者硯兒大約不喜我管他過多的。”
他猶豫了再猶豫,一直拖到今日,眼瞅著晚上就要舉辦宮宴,才不得不過來一趟。
謝元棠有些疑惑,言關清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運籌帷幄成竹在胸的人,鮮少見他這般踟躕不定。
“到底是何事能讓舅舅您這般煩惱?”
言關清沉默片刻,欲言又止道:“青曜佛子迦顏,你聽說過嗎?”
謝元棠:“啊……”
不止聽說過,還剛見過。
言關清眼中閃過一抹厭色道:“這人似佛似妖,脾性怪得很,絕非良善之輩。”
謝元棠小雞啄米點頭:“嗯嗯嗯,聽名字就不是個好東西。”
言關清道:“前些日子皇上得到密報,迦顏竟也來了玄昭,我猜他可能這幾日就會到京了。”
謝元棠:“嗯……”已經到了。
言關清:“迦顏對硯兒有恩,但他絕不是出於好意,我一直不願硯兒跟他有過多交集,可硯兒性子倔,我說多了他反而會跟我疏遠。”
“這一次迦顏忽然來京,我擔心他是對硯兒有什麼企圖。”
謝元棠:“啊這……”他們已經過多交集了。
謝兆青說完又長嘆了口氣道:“只是這番話我又不好直接跟硯兒說,說了他也未必放心上,跟不會聽我的。”
頓了頓,言關清看著謝元棠道:“所以舅舅只能告訴你了,硯兒將你看做真正的家人,你在他心裡比我這個舅舅要重要多了,只要你說的話,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