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乾杯!”四人圍著坐在一起,舉起了杯子,不過沒有一個人杯裡是酒,都是飲料,陳恪徇開口說,“下午去滑雪場吧,哥,你們不一起?”
“我去。”伊蓮彩說,“我下午沒課,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我也去。”鄭翔燮見狀,也說道。
“你去幹什麼?”伊蓮彩面露微笑,看著鄭翔燮。
“我,我去給你們當司機。”鄭翔燮陪著笑說,“來來來,趕緊吃。”
……
中午上學。“為什麼不看見小黎和陳恪徇他們啊?”吃飯時,王思恩和趙念馨在操場上走著趙念馨問。
“去京都了。”王思恩說,“歷史競賽,任纖黎進入決賽。”
“那陳恪徇為什麼也要去?”趙念馨問,“他們班主任也不能同意吧。”
“是,他是為了去找路。”王思恩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意思?”趙念馨不解的問。
“同學,你們兩人涉嫌早戀,記一下班級姓名。”一個學生會走了過來,將兩人攔住。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早戀了?”王思恩走上前,咧嘴一笑,說,“兄弟,沒看見的事不要亂說。”
“不是,換誰也說你們早戀。”那個學生會有些著急。
“你拿出證據來,難道說一男一女在一起走都是早戀了?”王思恩笑容漸收,“那麼你要是和你們學生會的一位女成員在一起,那是不是就說你也早戀了?”
“你這是頂撞學生會,不配合調查,可以記你處分。”那個學生會就是不依不饒,秉公辦事。
“怎麼回事?”曹則拿著籃球從一旁走過,看到兩人在這裡爭吵,過來看了看。
“會長,他們兩人涉嫌早戀,還不配合調查,頂撞學生會。”
“哦。”曹則看向王思恩,好像想到了什麼,揮了揮手,“他們是我朋友,不會早戀,繼續你的工作吧。”
“是,會長。”學生會聽完離開了。
“王思恩,老同學,好久不見啊。”曹則皮笑肉不笑的對王思恩說,“怎麼,沒和陳恪徇在一起,這是找物件了?”
“曹則,你少在這假惺惺的,你做的事,我記得,記住,陳恪徇不找你,是給你面子,還有,你最好離任纖黎遠點,別等不知道怎麼死的。”王思恩在曹則耳邊說,畢竟,王思恩知道陳恪徇處分的事,而那天晚上曹則和任纖黎單獨聊天也傳開了。
“王思恩,別威脅我。”曹則湊到王思恩耳旁,說完,直接離開,走了幾步,轉頭說,“以後有事我可以幫忙,你們倆儘管談,沒人會抓你們。”
王思恩握緊了拳頭,趙念馨走過來,問:“怎麼回事?你認識曹則?”
“不認識,但陳恪徇認識他。”王思恩鬆開拳頭,“走吧,沒事。”
……
“去玩吧。”陳恪徇給任纖黎買了票,然後幫她穿好滑雪裝備,伊蓮彩那邊也穿好了。陳恪徇和鄭翔燮到沒有下去,只是在上面看,本來鄭翔燮是要給陳恪徇掏上錢的,但被陳恪徇拒絕了。
不得不說京都的滑雪場就是大,佔地近15萬平方米,有多條滑道,坡度,長度都各不相同,鄭翔燮帶了墨鏡,口罩,怕被人認出來。
“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清大那些人同意你的條件。”鄭翔燮和陳恪徇往下看著,鄭翔燮問。
“沒什麼,交換了一下條件。”陳恪徇面無表情的說。
“我不太相信,他們不可能那麼好說話。”鄭翔燮表示不信。
“無所謂,反正又沒有損失。”陳恪徇看著滑雪時笑著的任纖黎,語氣溫和了起來,“我總要負責。”
“你太要強了,將來會吃虧。”鄭翔燮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