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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就讓方應琢在粟水吃點苦頭和教訓也好。 “那好吧。”我說,“我教你。” 話音剛落,屋子裡的燈泡苟延殘喘地閃了兩下,突然滅了。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停電了? 屋外是陰天,室內光線很差,停電後即便是下午也像深夜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我的夜視能力極差,此時此刻看不見任何東西,突如其來的黑暗難免令人感到恐慌,我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後背撞上貨架,撞倒了商品,幾包薯片相繼掉在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怎麼了?”方應琢聽見了我這邊製造出來的動靜,幫我把那幾包薯片撿起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方應琢向我的方位走過來,同樣看不太清周圍的情況,用一隻手摸索著。我隱約聞見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佛手柑香氣,意識到我們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下一刻,他的手指觸碰到了我的手臂。 “秦理,你在發抖……”我看不到方應琢的表情,只能透過他的語氣辨認出他稍顯意外,“你怕黑嗎?” 自從陷入黑暗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失去了控制,像是一種強烈的瀕死感,心悸,胸痛,止不住地顫抖,冷汗爬滿了全身。 與其說是怕黑,不如說是怕黑暗的、密閉的空間。 其實以前是不會這樣的,自從被綁架到小倉庫折斷手指那天起,才有了這些症狀。 慌亂之中,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方應琢張開手臂,帶有試探性的一點一點地將我攬進他的懷裡,讓我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方應琢身上的那股氣息變得濃郁了一些,從他耳後的地方傳來。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嗅了一下。 如果是在我清醒的時候,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推開他,讓他別碰我,可是在當下……我做不到。 “別怕,我在呢。”方應琢的聲音很輕,“你知道嗎,其實我和你剛好相反,我很喜歡燈暗下去的時候,因為我覺得只有在黑暗裡才會自由一些,沒有人監視我,我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方應琢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口袋,取出利群煙盒與打火機,煙盒裡邊還剩下兩支菸,方應琢拿出一根,塞進我的嘴裡,又開啟打火機,慢慢地靠近,將那支菸點燃。 那一點橙色的火光亮在黑夜裡,藉著這一點點亮光,我看見方應琢的眼睛,那雙眼睛總像含著笑意,目光總是很柔軟。 最後一支菸也被方應琢取出了。 他將煙含|在自己的雙唇間,用我的煙來借火,兩支菸的菸頭相觸碰,靜靜地燃燒起來。 這個時候,方應琢低聲開口:“秦理,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的大腦混沌,思緒混亂,我在做什麼,怎麼做,在這時都已經變得不重要,那就順其自然吧……我對方應琢說:“用舌尖頂住你的上顎。” “然後正常地呼吸,吸氣,把煙像空氣一樣吸進你的肺裡,但注意不要太多。” 在黑暗中,我只能依靠方應琢的氣息判斷方應琢的動作,聽見他在按照我說的做,我繼續開口:“你可能有想咳嗽的感覺,這時候就停止吸氣,慢慢地吐出嘴裡的煙……”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驟然響起,方應琢果然被嗆到了。 方應琢緩了好一會兒,“喉嚨好難受啊。” 我笑了:“……這回存稿是真的沒了!最近都在外邊沒法碼字,更新不太穩定,非常抱歉tt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蓬蒿 第二天一早,方應琢帶著相機獨自去了粟水中學。自從昨天我帶他去校門口轉了一圈之後,方應琢覺得學校裡可以拍到不少素材,準備自己再去看一看。 過了中午十二點,粟水中學上午的四節課結束,學生們回宿舍短暫地午休,方應琢也回到了商店。 午飯是我自己下廚,距離我上次開火做飯已經過了有一陣子,以至於每個步驟略顯生疏,不像以前那麼利索。 既然方應琢也能吃辣,我就無需再考慮做飯口味的問題,直接做自己愛吃的菜就可以。 方應琢沒下過廚,我就讓他站在一旁打下手,幫著洗菜切菜。他把切好的菜盛在盤子裡,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