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分卷閱讀72

,我還是感到了驚異和震撼。 這是一座四層別墅,而我所在的臥室只不過是位於四樓的其中一間屋子。 在臥室待了太久,如今忽然來到更加廣闊的空間,甚至讓我產生了不太適應的感覺。 我慢慢地環視整座別墅,發現房屋的裝修更像十年前的品味——雖然放到現在來看並不過時,但卻顯得過於嚴肅莊重。別墅一樓面積極為寬廣,像宴會廳,能夠容納十分可觀的人數。有幾處地方掛著書畫作品作為裝飾,看筆跡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觀賞眼前這一切景象的同時,我嘗試為這座別墅估值,但很快便意識到這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 在首都這種地方,這樣的住宅顯然無法憑藉一兩代人的努力取得,不知背後究竟有怎樣的積累,我旁邊的方應琢卻對此早已司空見慣。 在乘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我問方應琢:“這是你家?” “算是吧。”方應琢簡短地回答,“這棟樓是我外婆外公過世時留給我的遺產,大部分時間不住這邊。” 我能想到一般人不會在這裡居住的理由,無非是太過偏遠。當然,也正是這種與世隔絕的環境,才打造出這樣一間華美的牢籠,讓我完全無法憑藉自己的力量逃走。 電梯轎廂在一樓停穩,門向兩側拉開,我們向著別墅正門走去,期間,方應琢一直眉頭微皺,腳步也比我更急一些。 對於我手上的傷口,方應琢看起來比我更加焦急,而我還沉浸在可以保外就醫的喜悅中,短暫地忽視了這一點皮肉之苦。 作者有話說 今明兩天會腹瀉式更新——試圖創造趕榜奇蹟的啵蒸留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諾亞方舟的唯一乘客 時隔數日,我再次坐上了方應琢那輛賓利添越的副駕位置。 空曠的山路上,方應琢默不作聲地把車速飆到了110碼,行駛了半小時後,我們才進入市區。 經過兩個十字路口,車子最終在一棟樓前停穩,眼前的建築物看起來不像是常見的公立醫院,而是一傢俬立醫院。 進門後,沒有走常規的取號排隊的流程,方應琢直接帶我走進一樓其中一個房間裡。 方應琢對屋內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麻煩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看方應琢跟那人說話的神色和語氣,兩個人像是舊相識。不過考慮到還有傷患在場,兩人之間並沒有攀談什麼,醫生讓我坐在診室的椅子上,隨後走過來,開始為我仔細地清洗傷口。 這個過程產生的痛感在我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可是方應琢似乎不這麼認為,他緊貼著我,站在我的身側,還握住了我沒有受傷的那隻手。 我能感受到從方應琢掌心裡滲出的冷汗。 在醫生給我消毒的時候,我側頭看了一眼方應琢,發現他那張本就蒼白的臉在診室慘白燈光的照射下,已經完全不見常人應有的血色。相比起人類,方應琢更像一具沒有呼吸的人偶。 我主動開口,問方應琢:“你暈血啊?” “……不。”方應琢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這麼緊張?” 面對我的問題,方應琢的回答意外的很坦誠:“不想看到你受傷。” 我一時失語,不知道該給出怎樣的答覆。於情於理,我應該恨方應琢,無論方應琢對我的情感是真是假,無法否認的是,自從方應琢再次出現,我原本平靜的生活被打破,像是被吸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之中,難以掙脫。 過了很久,我才嘆了口氣,準備跟方應琢算一筆賬:“方應琢,這點皮外傷算什麼,你不想看見這個,那我的精神損失又該怎麼算?” 方應琢開始戰略性地裝聾作啞,不再說話了。 消毒完畢後,下一個步驟是打麻藥,醫生取來注射麻醉劑的針管,針尖對準了我的手指,將麻醉劑推了進去。讓我沒想到的是,打麻藥的疼痛超出了我的想象,痛感比刀片劃破手指時更甚。 大顆大顆的冷汗順著額頭滾落,我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個過程是會有點疼,你還能忍受吧?”醫生問我。 “嗯。”我點點頭,示意醫生繼續。 醫生先是在我的手指上紮了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