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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睫,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說:“秦理,你真好。” 怎麼莫名其妙地被髮了一張好人卡? 鑑於這個人的腦回路非常奇怪,跟常人不太一樣——我猛地意識到,如果方應琢誤以為我是擔心他才買票上了大巴車、又因為知道他暈車才在身上帶了暈車貼,那我們之間的誤會可就太大了! 只是主人出於對小寵物的關懷而已。 於是,我立刻坐直了身體,瞪著方應琢,皺著眉,欲言又止。 我皺起眉要比方應琢顯得兇很多,方應琢像是有點被嚇到,抬起眼,濃密的睫毛上下扇動,試探著問:“怎麼了?” “方應琢,你可別誤會。”我說。 方應琢不解:“誤會什麼?” 該怎麼解釋才不會越描越黑,我依然擰著眉頭,好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我只是咳嗽了一聲,“總之你別想太多。” 方應琢笑起來,眼下彎出兩道形狀美觀的臥蠶,他取出兩片暈車貼,貼在了耳朵後面,然後,方應琢說:“謝謝你。” 我閉上眼睛,不再跟這人說話。 中途,我進入了夢鄉,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大巴車已經快要開到洛城,方應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理,醒醒,快到啦。” 他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卻格外近,我當即清醒了幾分,竟發現我的頭不知什麼時候枕在了方應琢的肩膀上。 方應琢的肩膀很寬,枕起來十分舒服,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清淡香氣也變成了某種助眠香薰,一切都營造出了得天獨厚的睡眠條件,這一覺我睡得很香。 可我明明清晰地記得,我的腦袋在睡著之前一直向另一側歪著,跟方應琢挨不到一點邊。怎麼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我們兩個靠在一起,像是情侶間才會做出的姿勢,我頓時一陣惡寒,恨不得當即跳車。 洛城只是個小縣城,沒有機場,如果想直達省會c市,只能乘坐火車。我和方應琢去了洛城火車站,買了兩張票,又無縫銜接地坐上了老式綠皮火車。 我和方應琢在火車上吃了午飯,是列車員售賣的泡麵。這是方應琢 金魚 事已至此,湊合住吧。 果然,人這輩子總會因為“來都來了”這四個字接受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我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間,空間狹小逼仄,被流動的淡藍色燈光充盈,顯出一種冰冰涼涼的失真感,室內空氣卻很溼熱,一呼一吸間彷彿能擠出豐沛的水汽。 好在角落裡還有一臺老式空調,我立刻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房間溫度設成了24度。 房間幾乎只放得下一張雙人床,牆紙微微泛黃裂開,已經有了要脫落的趨勢,盥洗室的設施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