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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訊息:“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麼嗎?”

“奧利凡徳先生消失了,準確的說,他在摸過那塊寶石後一下子就不見了。”佈雷斯緩緩說道,他還沒完全從被吵醒的睏倦中緩過來,也許真的只有梅林知道自己今天一整天經歷了什麼,而他的蝴蝶小姐卻能幸福的在房間裡睡到午夜,這讓他有一瞬間的衝動想和她交換。“而巧合的是,幾個小時後巴爾幹半島上長到二十米以上的銀毛椴就全部都被切掉了最有價值的部分。”

珍妮特停了幾秒:“你知道的那麼清楚?”

“你高看我了,”佈雷斯微笑,似乎珍妮特的懷疑對他反而是一種合宜的恭維:“是我們走運,薩拉查斯萊特林先生今天正好就在匈牙利旅行。”

太好了,珍妮特第一反應就是慶幸,這意味著斯萊特林的建立者此時還未曾和其他三位好友分道揚鑣。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此刻默默聆聽著這兩位來自未來的巫師的對話,手中的褐色羽毛筆彷彿突然有了千般沉重的重量,他們用的口語非常有趣,這也許就是幾百年間語言的演變,但對於他來說在一天內掌握它還是非常輕鬆,他甚至相信赫爾加與羅伊納學習的會比他更快。

既然深受眾多巫師信賴,戈德里克自覺有義務保護整個英國境內巫師的安全,這也是他與朋友們建立霍格沃茲的初衷。隨著時間的推進,麻瓜與巫師的關係也的確越來越向著惡化的方向發展,現在在城堡中尋求庇護的巫師比往常都要多。在確認了這裡與未來的巫師界存在著明顯割裂後,那個青年也終於願意開口為他們描繪來自未來的模樣,不過不卑不亢的態度下自然掩藏著圓滑的試探,他似乎並不似與他同行的那位金髮小姐一樣仰賴霍格沃茲的力量——足夠尊敬,卻並不信任,如果說那女孩興致沖沖的樣子像極了不懼生死的戰士,他反而更像個持幣的商人正等著觀察事態的發展。

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和盤算,這讓格蘭芬多不禁嗤笑一聲,現在他相信這個男孩的確來自斯萊特林了,不知道他的老朋友會對這位未來的學生作何評價。不過明知如此,他也確實很在意他口中的純血發展,熟知未來雖然違反時間的意志,但他從來就未曾懼怕任何形式的魔法。隨後他看著海蓮娜昂首闊步的走進房間,意圖讓她的母親感到驚喜,在場的人無不因她突然的出現而感到驚訝,只有羅伊納的表情像朵將要落雨的陰雲。多可惜啊,格蘭芬多在心中嘆息道,海蓮娜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證明她的智慧,只是越是如此越是無法感動她那高傲的母親。

他也觀察著名為佈雷斯扎比尼的青年此刻略帶刻薄的眉眼,想起他早些時候對他說過的話,他很聰明,因為他特意選擇避開了正研究那塊寶石的羅伊納。“這裡的一切都讓我感到熟悉,格蘭芬多先生。”他把目光挪到了抱著厚厚書籍跑過大廳的海蓮娜身上:“灰夫人也與我記憶中的一樣年輕。”

格蘭芬多剋制住了想要繼續詢問的衝動,他知道這是一個好意卻拐彎抹角的暗示,一如這個青年本人,知曉大是大非卻仍要保持那副傲慢的姿態。不過拋開這些,如果自己能做出更多正確的事——想到這裡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沉下心來,他不介意把所有的擔子都挑在身上,他甚至願意為巫師的未來犧牲一切——如果那真的需要他的奉獻來鋪就。

“你是怎麼知道的口令?”珍妮特看到羅伊納的臉色驀地變得比她家裡熬果醬的鍋底還要黑,而海蓮娜拉文克勞明顯沒有意識到她的母親會這麼生氣。“我猜的!”於是她半帶氣憤半帶委屈的喊道,這時候的灰夫人不過是個十五六歲左右的貌美少女,和她母親一樣漂亮的長髮柔軟的垂在她的腰間:“對我來說,晚宴並不是什麼特別難猜的口令。”

這就是一個想要得到母親認同的小孩子——已經畢業多年的珍妮特完全能夠體諒海蓮娜心中如拉文克勞夫人如出一轍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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