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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珍妮特的瞳孔地震:“你每一個古英語的單詞都多寫了一個a。”

該死,看了他那份後她就覺得自己寫的有哪裡不對勁。珍妮特看了下已經寫好的數量驚人的作業,考慮到拉文克勞一定不會接受把所有的語法錯誤直接劃掉,她只能用魔杖挨個吸出重複的字母再重新填滿空缺。“挺熟練的,你一定這樣改過不少次作業,”佈雷斯干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又貼心的把墨水瓶推的離她近些:“這樣咱們就能同時寫完了。”

“閉嘴吧。”珍妮特捂住耳朵不去聽他的嘲諷,她把腦袋轉到一邊去,發現教室角落裡的海蓮娜拉文克勞正抓著頭髮面對自己的功課。不同於未來單獨的的自習室,現在的學生們喜歡在霍格沃茲眾多的空教室裡學習或休息,自從幾天前她和母親大吵一架後,現在每天看見她她都冷著個臉。

和羅伊納拉文克勞這樣的母親硬碰硬當然不會有好結果,珍妮特在海蓮娜這個年齡的時候,她在消氣後的第一件要做的就是用黏乎乎的語氣向家人撒嬌,這源於她的父母嚴肅卻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不過隨著她的長大,珍妮特與家庭的矛盾反而加深了,因為她不再願意只為了家人的滿足就低下自己的頭。

“今天海蓮娜還是沒有和拉文克勞夫人說上一句話,”珍妮特站在石橋上等著這陣強烈的風過去,他們要去天文塔,因為格蘭芬多懷疑這塊寶石散發的月光和月亮真的存在天文學意義上的聯絡:“如果是我,我估計也會把那頂冠冕偷走。”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呵出薄薄的冷氣:“不過我可能會直接砸了它。”要不聰明就一起不聰明吧。

“我不喜歡管別人的家務事,這和我又沒關係。”況且又沒有好處,佈雷斯哼了一聲,不過這不妨礙他順著她的思路聯想:“但你這種做法,砸了還不如拆了賣錢。”

“可是砸為的就是發洩啊,賣掉會讓整件事都變得功利。”她不同意他的觀點,雖然這樣還能額外拿到一大筆加隆——等等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啊?

“所以我說,你比你想象中的更自由。”佈雷斯微微嘆氣,似乎不知道是羨慕還是無奈更多。如果他敢在畢業前砸了扎比尼的那些藏品,比起面對可能的後果,他寧願和格蘭芬多們坐在一起吃上一整年的晚餐。

羅伊納拉文克勞並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曾密謀要怎麼處理她的冠冕,事實上她並未怎麼為海蓮娜的鬧脾氣而煩惱,逐漸成長起來的孩子比最晦澀的銘文都難以捉摸,而歲月自然會為這些小混蛋增長足夠的智慧。比起自己的女兒,她現在更在意的是那枚被從未來帶來的蝴蝶寶石,她從聽到戈德里克的描述後就認為並不是有關時間的魔法,等到親眼看到年邁徳奧利凡徳先生當場消失後她就更加確定了這點。

這種魔法十分有趣,雖然與時間並無關聯,但它至少也包含著同等甚至更深邃的魔力。薩拉查在兩天後成功抓住了即將偷渡到萊格納克一世那邊去的奧利凡徳先生,他似乎意識不到自己在失蹤後做了什麼,還是薩拉查對他進行了攝神取念後才鬧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先是無視幻影移形規則的傳送,接下來是能夠持續數天的、本不屬於奧利凡徳本人的高強魔法(雖然她不否認奧利凡徳本人也是一位強大的巫師),這意味著這枚寶石應該具有著多種方式的魔力引導方式——珍妮特佩裡小姐也曾告知過她這種月光也曾闖入她的夢中。

她為了它的運作原理整夜思索,因為這徹底顛覆了自己的認知。但直到珍妮特在為她介紹未來巫師界情況的時候拉文克勞終於恍然大悟,或許她的思路終究太過趨於理性化,幾百年後的巫師們確實為魔法發展出了更為抽象的可能。

“巫師議會到後面變成了魔法部,其中有專門的部門對高深的感情進行研究,而研究的事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在訴說時這位金髮的小姐會不自覺甜蜜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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