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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男獄那邊,我問他來做什麼,他說就逛著隨便看看,好像是這樣,我記不清了。”

賈琰望著程瓊兒案宗上的那幾個字,久久不語。直到司吏開口喚他,他才看了看時間,原來是該散衙了,於是揮了揮手讓司吏下去,自己徒步走回家去。

紫鵑抱著一壺茶上來,道:“姑娘,要不先讓他們把飯菜端上來吧,你身體才好些,吃飯還是別太晚才好。”

林黛玉正在寫詩,聞言頭也沒抬:“等我寫完這一首才好。”

“剛剛你也是這麼說的,這一首又一首的,連個頭都沒有,手腕子都酸了吧,”紫鵑笑道,“姑娘彆嘴硬了,你說你就是在等著三爺,難道我還笑話你不成?三爺已經囑咐過我了,說他如果晚回來,就讓姑娘先吃著,不必等他。”

林黛玉正扯著袖子拿筆蘸墨,聽了紫鵑這麼說,還是沒抬頭,一邊下筆一邊道:“誰等他來著?這就是你不懂了,有雪無詩俗了人,這怕是今年最後一場雪了,我雖是俗人,但好歹也得寫幾首,以了我此心,”說罷突然又想到那年冬天和寶玉湘雲寶釵寶琴在蘆雪庵爭著聯詩的場景,難得生了幾分惆悵,低嘆,“果然是寸寸難留。”

紫鵑看了她這幅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真拿不定主意了,想勸也不好勸,便由得她去了。

林黛玉這一走神兒,紙上便滴了一滴墨,她便把這張紙抽出來,又另寫一張,才剛寫完,就聽見門外紫鵑道:“三爺回來了,姑娘還沒吃飯呢。”

賈琰邁步進來的時候,就見林黛玉正拿著筆,歪著頭看他,他衝她笑了笑:“你沒吃正好,滿芳軒這新上了道菜,你肯定喜歡。”

林黛玉微抿了一下嘴,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上次他說他在焦蘭閣定了一批她喜歡的衣服,首飾,結果呢!看著他那副篤定的樣子,她忍不住慢吞吞的說了句:“你哪裡知道我喜歡什麼呢?”

賈琰見她握著筆,想必是在寫詩,便走過去想看她寫的什麼,林黛玉愣了愣,猛然想起她寫的東西,立刻拿手去捂,誰料賈琰動作更快,幾步就走了過來,她拿手蓋下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他的手,林黛玉像被燙到了一般趕忙抬手。

賈琰拿了她寫的那張紙看,林黛玉不死心,伸著手試圖搶回來,他邊轉身躲著她邊往高了舉,不過是幾眼的時間,他就看完了。

賈琰回身,將詩還給林黛玉,林黛玉本低著頭,聽到他沒反應,臉色也恢復自然,一邊抬眼看他一邊接過他手上的紙。誰知就在她和他眼神對上的瞬間,就見他唇角彎起,毫無顧忌的哈哈哈笑出聲來。

她就知道會這樣!

林黛玉臉色漲紅,一把奪過紙,兩三下就將其撕了。

夫妻閒來夜談話

林黛玉道:“我寫的不好,便撕了。”

賈琰本來以為她寫的是詩,沒想到卻是一篇記事的,他靠在書桌上,見到她這樣更是忍俊不禁:“你撕了也沒用,我都記下來了。”

“猶記于歸之夜,鳥絕人去,廖乎瑟然。寒湖茫茫,霏霏波光,湖心扁舟一粒,共傾黃騰,任舟所之,一何樂也!已而衣衫怯薄,庭花作裳,在舟而積白,入懷而不見。興濃而飲,漸沉沉欲倒,於是枕汨汨而被輕霧,夢而不覺······”

“紫鵑!”

林黛玉不等他念完就叫了紫鵑進來,賈琰笑看了她一眼,也就先停下。

紫鵑擺飯的時候看了一眼黛玉,黛玉給她使眼色,紫鵑居然跟沒看見似的,擺完就退下了。

賈琰見紫鵑出去了,這才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不好嗎?我覺得不錯,”說罷看她眼含嗔怒,臉帶紅暈,又微湊近了她,低聲接著念道:“於今雖悔疏狂醉飲,辜負煙湖雪夜,轉思隨興而臥,流響作枕,與舟任所流,亦為風雅。”

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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