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子楚看凌煙兒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沒再說，只是轉而問道：“你真的能教他們怎麼用那個所謂神的力量？”

東方子楚是不覺得那就是神的，自己的命拿去跟凡人繫結，跟自知壽元無望去凡人王朝做國師的有什麼區別？

還是有區別的，國師可比他們過的舒服。

凌煙兒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小說電視劇，不太確定的回答：“應該是會的吧。”

畢竟是按照她說的那個靠信仰之力而來的神，她還是看過不少的，不能說完全知道，但也能說個七七八八吧，更何況，開了班，安排了課程，她熟悉一下也就知道了。

一開始她不也完全不知道龍旭堯那個什麼金系幼龍的養護方法是什麼，現在不也可以把龍旭堯丟去學習怎麼從人身變成龍，怎麼從龍變成人。

這麼久了，龍旭堯自打變成人後，就再也沒成功的變成龍了。

遲遲不能開啟下一步課程可不是她偷懶，至於怎麼教導宋子宣，還沒確定他們來不來上課呢，確定了再說，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先把餅畫上。

東方子楚看凌煙兒自己都不確定，抬手扶額：“你自己都不確定，你還收那麼多學費，還敢誇口自己教？”

“那教神不貴點怎麼行，我要是說收一丟丟學費教他們怎麼做神，你信嗎。”凌煙兒理直氣壯：“我這是學費越貴，說明這課程越值！”

現在她都後悔柳逸仙和龍旭堯的學費收便宜了，才一個上品靈石，也是她當時沒見識，看到華清風全身上下才幾個上品靈石，就覺得上品靈石很值錢，就只收了一個。

現在不一樣了，見識到了宋明城的財大氣粗，她覺得通貨應該膨脹了，收個幾百個上品靈石也是很便宜了。

量身定製的功法和課程，竟然只需要一個上品靈石，到哪裡有這種好事啊，也就是她心地善良做這個慈善了。

凌煙兒選擇性的忽略了去年她收了靈石，但一直讓兩人自己看書的過去了，也就是今年她課少了，良心發現了才開始教兩人，讓兩人的課程值得這一個上品靈石。

東方子楚被凌煙兒的歪理說服，不得不承認，凌煙兒這話還是有些道理，凌煙兒要是真收幾百個下品靈石說能教成神，程鈺熒恐怕會把凌煙兒當成傻子。

“你覺得他們會來上課嗎？”東方子楚問凌煙兒。

“可能會吧，畢竟……”凌煙兒多少有點心虛：“可能這個售後服務就只能靠我了，要不是沒有辦法，我想城主夫人應該不會找到我們學校來。”

她對自己這個學校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才開了不到一年的學校，也沒啥名聲，她也透露了先去找了天機閣的人，要是有解決辦法也不會來學校找自己。

這一點東方子楚倒是承認：“你這個確實之前沒聽說過，妖族留下的神的傳說，都是修煉成神，或者說生下來就有神族血脈，靠信仰造神，那真的是神嗎？”

“是吧。掌管土地的是土地神，山上的是山神，管財運的是財神，管姻緣的是月老。”凌煙兒說：“根據職責劃分神職，這個和修煉成神的不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