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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譚溪月一怔,明白過來,他在回答她昨天的問題,這是他的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話,所以昨天真的是他第一次親人。

她知道他這是在想辦法轉移她心裡的難過,譚溪月抽了抽鼻子,“那你還挺厲害的。”

陸崢抬起她的下巴,什麼厲害。

譚溪月細細給他揩去他唇上沾到的口脂,小聲道,“頭一回就那麼會親。”

陸崢扣住她的手腕,慢慢攥緊。

他該怎麼讓她知道,他厲害的應該不只是會親。

婚禮過程比譚溪月想得要繁瑣,不過才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她沒想到他把這場婚禮辦得這麼正式,來得人很多,她也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多的朋友。

婚禮主事兒的人是鎮上鴻升酒樓的老闆,人稱應老闆,個頭不高,年近五十,頭髮花白,一副讀書人的儒雅相。

譚溪月見過他一次,去年中秋,林家的家宴是在外面吃的,當時在飯店門口就碰到了這位應老闆,譚溪月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當時林清和的父親林章毅對他的態度過於討好逢迎,還主動給他點菸,林章毅一向眼高於頂,能讓他這麼上趕著的人,想必他的身份應該不只是一個鎮上酒樓的老闆。

她能看出來,陸崢和他的關係很好,他看陸崢的眼神有一種不加掩飾的欣賞,像是在看自己最疼愛的小輩兒。

馮小羽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為譚溪月解了惑,“好多年前,應叔走夜路回家,被摩托車撞倒在了路邊,是陸崢哥把應叔送去了醫院,應叔把陸崢哥當半個兒子看,應叔說鴻升酒樓接下來三天凡是進店吃的客人都打八折,要讓全鎮的人都沾沾陸哥的喜氣。”

馮小羽是馮遠的親妹妹,被陸崢安排來陪譚溪月,譚溪月喝了些酒,頭很暈,要不是馮小羽一直跟她說話,她估計就窩在沙發上直接睡過去了。

其實她喝得不多,剛才一桌一桌地敬酒,大部分他全都替她喝了,他喝酒可真利落,仰頭一杯到底,那麼多桌敬下去,臉色都沒變,就是耳朵有點兒紅,怪不得她哥說他酒量好。

譚溪月托腮不經意地看向院子裡那個男人,他和她想的,好像很不一樣。

陸崢似是有所感應,轉頭看過來,兩人隔著窗戶對上視線,他黑眸幽沉,深不見底,那會兒在車裡,他緊緊扣著她的手腕,看她就是這種眼神。

像是要把她吃掉……

譚溪月臉頰有些燙,她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擋住自己的臉,喝一口水,藉此避開他的目光。

陸崢慢悠悠地收回視線,轉向已經落到山頂的夕陽,不免覺得今天的日頭有些過於長了。

應淮將小夫妻間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他心下高興,老懷甚慰地拍拍陸崢的肩膀,“你的終身大事可算解決了,這下你媽在下面肯定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眼光高,這兩年,這個跟你說,那個跟你說,你連相看都不去相看,合著你這是等著更好的呢,不說別的,你這看準了人,下手快準狠的勁兒,跟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拼,我估計林家都沒反應過來。”

說到林家,應淮又嚴肅下來,“林家肯定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雖然婚事順順利利辦過了,後面你該提防還得提防。”

陸崢譏誚地扯一下嘴角,咽不下氣去又能怎麼樣,地球又不是繞著他們轉,該他們受的,總得一樣不落地讓他們都受一受。

馮遠搭著易然的肩膀半醉不醉地走過來,笑得不懷好意,“陸哥,我們待會兒能鬧洞房嗎?”

陸崢一腳踹過去,給你們臉了,還想著鬧洞房。

應淮拿手指點點他們,“你們這幫兔崽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你陸哥好不容易娶上媳婦兒,哪兒捨得讓你們給浪費掉一分半秒。”

馮遠和易然對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