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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地上都沒什麼腳印。

然而刑部有經驗的官吏很多,立即推斷這刺客是用布包著腳。他們立即詢問弘皙的隨從,發生刺殺後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弘皙身邊的人當時就嚇傻了,壓根沒注意周圍。

刑部的官吏立即把衣服脫下來包著腳走了幾步,對著牆根踩了一腳,發現上面有灰塵。

天乾物燥,到處是灰,腳上包布這招也行不通。他們就提出一個假設,這是團伙作案,也就是說刺客不是一個人,有人騎在牆頭用繩子或者是梯子接應他。幾個人一起脫險,一起清除痕跡。

這是有可能的,平王世子福彭是弘曆的伴讀,因此大部分人懷疑是他策劃的。

弘陽和弘杲帶著人回去的時候,弘皙鬧著讓搜查鈕祜祿家的園子。

弘陽和弘杲走到弘暉身邊,兩人都說什麼痕跡都沒找到,那人簡直是旱地拔蔥插翅飛了。弘皙聽了更加篤定要搜查訥親家裡。

訥親不同意:“二爺,拿賊拿贓捉姦抓雙,您是親眼看見那刺客翻牆進我家了嗎?還是官府推斷出來那賊進我家了。剛才兩位爺也說了牆上沒什麼痕跡,既然沒有證據證明翻牆進我家了,你幹嘛搜我們家?難道這四家裡面就我們家好欺負嗎?”

鈕祜祿家也是京城頂尖豪門,說什麼都不同意弘皙派人搜查,這是康熙朝的外戚,開國五大臣的後人,沒點證據是真不能搜。

訥親口口聲聲說他明日要去見皇上,求皇上做主,又說鈕祜祿家冤枉。弘皙拿他沒辦法,只能帶上太監的屍體回去了。

弘暉跟兩個弟弟說:“愚蠢啊!”

弘曆過早暴露了他和鈕祜祿家的聯絡。

不知道這裡面彎彎繞繞的都想著或許是平王家幫弘曆遮掩,實際上幫著弘曆遮掩的是鈕祜祿家。鈕祜祿家的嫡支倒向了弘曆,真是死不長記性。阿靈阿是因為什麼倒黴的?訥親就這麼心甘情願給弘曆做髒活?訥親將來必然沒好下場。

最終幾個人也散了,弘陽和弘杲回家都直接跟家長說這件事。而海棠的評價是:“弘曆缺一個好幕僚啊!或者說他要學會聽幕僚們的話。”

上位者需要一個智囊團,除了出謀劃策就是勸阻他各種不妥當的行為。

在兵法上,弘曆這種做叫“怒而興兵”。孫子曰“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合於利而動,不合於利而止。”這時候就該有一個幕僚出來攔著他。吃虧是福,這時候這真不是一句廢話。

退縮是一個人成熟的標誌,人這一輩子快意恩仇的時候少,當縮頭烏龜的時候多,人家再挑釁,該忍還是忍。

忍不住人家就會發現這是一隻黔之驢,沒什麼本事,然後繼續挑釁他,接著不斷極限擠壓,最終對他拆骨稱肉。

海棠對弘陽說:“如果以前他還資格挑戰一下你大哥,這事兒之後,你舅舅會徹底放棄他。”

弘陽點頭:“他只看術,卻忽略了勢,這真是大勢已去,說不定這會還在得意呢,覺得嚇唬住了弘皙。”

弘皙是懂的縮頭的一個人,死了一個太監,自己也差點黃泉路上走一遭。特別是線索全斷,刑部官員和九門提督互相推諉,他知道這事兒就這麼拖下去了,也沒再催。難道真的會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的事兒?如果有,他也是罪跡斑斑。

所以再催官府就沒什麼意思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誰不知道誰呀。區區一個弘曆他還不放在眼裡,主要是皇帝和大阿哥的態度,這兩人一直不表態,弘皙就不再有什麼大動作。

似乎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西郊除了最初幾天大家加強了防護之外,後續幾乎沒什麼改變。

弘曆和弘皙不死不休自不必說,最鬱悶的還是福彭。

他出門大家用異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