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鄰居熱情地來打招呼,鄰居是一個獨居女人,丈夫在國外公幹,女兒在清北上大學。
鄰居張太太給陳明川和莊澤送了很多她烤的餅乾,因為獨居,她很喜歡和鄰居來往。
“之前住這裡的房東去國外了,估計幾年才回來,所以他才會把房租給你們吧。”
陳明川不太瞭解,莊澤說:“對。”
鄰居說:“你們看著這麼年輕,是做什麼的啊?”
“我是無業遊民,他在讀大學。”
提起大學,張太太來勁了,“我女兒在清北大學,大一哲學系,你呢?”
莊澤說:“也是大一,金融。”
張太太一拍手,“週末她回來了我讓你們認識認識,你們都是大學生,肯定有共同話題。”
莊澤沒有回話,陳明川說:“歡迎,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頓飯,謝謝你的餅乾,很好吃。”
張太太走後,莊澤問:“為什麼請她們到家裡吃飯?”
“她做了餅乾給我們,不應該謝謝嗎?”
陳明川發現莊澤生氣了,他有些疑惑,“你為什麼生氣?”
莊澤不希望陌生人踏入他和陳明川的領地,坐下說說話就算了,在一起吃飯是絕對難以忍受的。
張太太的女兒是大學生,估計年輕又有活力,陳明川長得也好看,萬一看對眼了怎麼辦。
“我不想外人來,而且萬一你喜歡上她了怎麼辦?”
陳明川想了想,問:“你是指張太太還是她女兒?”
莊澤:……
“我是見一個喜歡一個的人嗎?再說我要學歷沒學歷,要工作沒工作,她瘋了喜歡我?我看張太太的意思頂多讓她和你接觸一下,你想太多了。”
“你很好,陳明川你特別好。要是別人跟你熟悉起來,肯定會喜歡你,”莊澤說:“就像我一樣。”
陳明川臉上溫度上升,莊澤說的話太直接了,讓他這個現代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說別人就說別人,提你幹嘛?”
莊澤眼眸微閃,“反正我的心意已經很明確了,我不想讓任何人搶走你。”
陳明川不知道說什麼,拒絕的話已經說過了,答應的話也說不出口。
“我睡覺了。”陳明川轉移話題。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
陳明川說:“睡回籠覺。”
……
入冬了,首都的天氣非常寒冷。
莊澤帶著陳明川出去逛街,給陳明川買了很多厚衣服,而莊澤穿的還是高中陳明川送給他的羽絨服。
陳明川說:“你的衣服也該換了啊。”
“不換,”莊澤說:“我喜歡這件衣服。”
陳明川不再多說了,到了首都之後他的開銷基本是莊澤承擔的。
有一次陳明川提過給莊澤錢,但是莊澤冷了臉,一晚上沒有理陳明川。
這次買衣服也是,幾百塊的衣服,莊澤眼都不眨買了。
出了衣服店,陳明川和莊澤走在街道上,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
陳明川仰著頭有些怔愣,他是南方人,從來沒有見過雪。
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陳明川看著他在掌心融化了。
一旁的莊澤默默注視著陳明川。
青年穿著深黑色的大衣和灰色圍巾,抬頭看著雪的樣子美好得像雜誌上的模特照片。
“莊澤,你見過雪嗎?”陳明川突然問。
“沒有,省城也不下雪。”
陳明川說:“我們可以回院子裡堆雪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雪。”
莊澤勾了勾唇角,“好。”
回去以後,陳明川和莊澤先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