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身體一輕,被孟鶴忱抱了起來,摟進懷裡。
“怎麼說兩句又不高興了? ”
阮梨哼的一聲撇過臉,不想和他溝通。
孟鶴忱嗓音放軟:“我不是不想和你說,只是有些過去的事情就不太想提起。
因為我曾經小時候被人綁架過,這個就是那時候受的傷。”
一聽這解釋,阮梨心中已然沒有了怒氣,反而產生了一絲心疼。
“真的嗎?對不起,我不知道。”
孟鶴忱捏了捏她的小臉,語氣溫柔:“沒關係,不用道歉。當時我九歲,你也就才六歲,對這個沒有印象,也挺正常的。”
阮梨抿了抿嘴:“那我不問了,就讓這個事情過去吧。”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講給你聽。”
—
孟家在江城是百年的豪門世家,家族實力在全國都名列前茅。
所以從以往到如今盯上他們家錢財的人都有很多。
而那個時候,是孟家最為動搖的一段時間。
孟建業因妻子因病去世,格外消沉,便疏忽了對家族和產業的管理。
被人有預謀作案,將還在上小學的孟鶴忱從學校門口拐走。
對其實施綁架後,拍攝影片發到孟家,向其勒索錢財。
好在孟鶴忱身上帶有一枚可以追蹤位置的定位器。
在警方的協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他人的位置。
然而在警方打算進行圍剿的時候,被綁匪提前發現了端倪,他們帶著孟鶴忱逃跑。
最後為了保命,將已經成為累贅的孟鶴忱扔下了山崖,以拖延警方的動作,來給他們提供逃生的時間。
好在孟鶴忱墜落下去的時候,受到了巖壁上樹枝的阻擋和緩衝。
並恰好被山腳下路過的一家人遇到,第一時間撥打了求救電話。
這才能在最快時間裡將孟鶴忱送到醫院進行救治,而那群綁匪也最終走到窮途末路被警方逮捕。
當時從山上摔下去後,孟鶴忱身上受了不少的傷,而最嚴重的便是肩胛骨上方到肩膀的那一段位置。
聽完他這一頓驚心動魄的講述之後,阮梨也感覺有些心有餘悸。
從山崖上摔下去那是多麼危險的情況,好在孟鶴忱福大命大,沒有遭受到很嚴重的傷害。
捏了捏孟鶴忱的手臂,嗓音裡透著憐惜:“我能再看看那道傷疤嗎?”
孟鶴忱把阮梨往床上一放,而後直接掀起睡衣脫了下來,將背部對著阮梨,讓她能更明顯地看清楚。
阮梨趴在他的背上,手指尖觸控著那道看起來有些駭人的傷疤。
一想到當時在這個位置,肯定血肉翻飛,流了很多血,縫了很多針,起碼十幾厘米長的一條口子。
看得阮梨鼻子沒忍住一酸,俯身在他傷疤處落下一吻。
感受到背部那柔軟的觸感,孟鶴忱知道是阮梨有些心疼他,便轉過身來,再次將人攬入懷裡。
摸了摸她的臉頰:“別擔心了,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阮梨點了點頭,收斂住了這份低沉的情緒沒再過多傷感。
察覺到手掌下那硬挺的腹肌觸感,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手指尖在他肌膚上研磨。
感受到阮梨那不安分的小手,孟鶴忱眸光逐漸加深。
抱住阮梨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往床上一甩,彈性十足的床墊頓時將阮梨彈了兩下。
而後便見孟鶴忱俯身壓了上來,僅用一隻手便捏住了阮梨兩隻纖細的手腕。
高高揚過她的頭頂,落在身體上方。
被這個姿勢所束縛,阮梨被迫的微微揚起了腰肢,像是在主動歡迎對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