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樂和王景陽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宋韻就這麼看著他們,沒打算將這個話題糊弄過去的意思。
看出她的堅持,於文樂和王景陽立刻就領會到她的意思。
也明白了,若是回答得不好,怕是以後朋友就成路人了。
於文樂思緒翻轉,最終下了決定說,“如果有需要幫忙,你到時直說就好。”
“對,你有需要直接說。”王景陽看了於文樂一眼,也點頭。
這樣說有挾恩圖報的意味,可宋韻自知自己力量單薄。
要是哪天真和研究所背後的人對上,幫忙越多越好。
宋韻定定看了於文樂和王景陽兩人一會兒,突然笑開了,笑容帶上了真誠,“希望半年以後你們還記得今天說過的話,因為我已經錄音了。”
說著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點了下,三人剛才的談話內容,播放出來。
有種明明自己沒犯罪,卻被人錄下證據的荒唐感,爬上於文樂和王景陽兩人的心頭。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宋韻究竟是在搞哪樣。
宋韻收起手機,見兩人一臉懵逼樣,安慰道,“沒事,半年以後你們再回想我現在說的話,會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為什麼是半年後呢?半年後有什麼事會發生嗎?”
王景陽抓住了宋韻話裡的時間點,為什麼一直強調這個時間,他可不相信是隨意說的。
於文樂半個身子湊近宋韻,一臉你知道什麼快說出來的表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說了你們也不會信。”
“你都沒說出來,怎麼就知道我們不信呢?”於文樂反問道。
王景陽補充道,“你說來聽聽,我肯定捧場,就是心裡不信,嘴上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你這不是心裡一套,嘴上一套嗎?”於文樂說著對宋韻保證道,“我不像他。就是你說現在是白天,我都相信你。”
“你這是沒一句實話!”王景陽閒閒說。
看這兩人當著自己的面,都在胡說八道,耍嘴皮子。
宋韻心裡不由懷疑,這兩人到時候怕不會拖自己後腿吧?
當然,後來發生的一件件事,都證明宋韻沒看錯人,這兩人雖愛耍嘴皮子,但辦起事來還是很可靠的。
宋韻輕咳一聲。
於文樂和王景陽聽見,立刻停下了嬉笑打嘴架,靜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先說一些見到的事。”宋韻說道。
就看兩人的手掌側翻,做出請繼續的手勢。
宋韻的聲音是意外的平靜,“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龍拳山。那時我突然離隊,是因為看到了一隻奇怪的兔子。後面跟著它,我又陸續發現了幾隻眼睛發白的動物,它們死了。”
“動物死後眼睛變白,這是正常現象。”王景陽點頭。
於文樂沒有發表意見,他不相信宋韻說這些,就只是為了告訴他們一個常理性的事件。
果然,接下來宋韻說的話,令他們都吃了一驚。
“那隻活著的兔子,動作迅猛,還會主動攻擊人。”宋韻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繼續說,“當然,兔子最後被我殺了。可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眼睛泛白,還攻擊人的生物。”
生物?不是動物嗎?
難道還有除了動物以外的東西,也有一樣的症狀?
除了動物,豈不是隻剩下人了?
想到這裡,於文樂和王景陽兩人的眼睛瞪圓,鼻孔擴大,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想嚇到了。
“看來你們想到了。”宋韻帶上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娓娓說道,“我在魔都一家酒店遇到了一群年輕人。他們的眼睛泛白,力大無窮,還不知道疼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