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沉降,往後穴又鑽了一厘米,偏巧頂在敏感點上。
“唔……嗯啊!”
岑墨失聲叫了出來。
體內似有一根無形的手指專門抵著敏感點搓揉,激起了難忍的尿意。岑墨不禁哆嗦起來,捧著高隆的肚子綿綿喘息。
他匆忙漱了口,洗了臉,挪到馬桶前,脫下了褲子。
為時已晚。
剛射過沒多久的肉莖再一次充血勃起了,青筋怒脹,甚至比上回還硬。
他一滴也尿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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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你再不起床,等會兒上班就遲到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巧這時,門外響起了俞向陽的說話聲。
俞向陽開啟臥室門,探頭一瞧,見床鋪空著,料想岑墨應該起床了,就過來敲了敲衛生間門,道:“早飯做好了,快點來吃。”
“馬、馬上!”
岑墨嚇得魂都飛了。
衛生間沒鎖門,俞向陽要是突然闖了進來,他遮都來不及遮掩。岑墨慌亂無措,匆忙套上長褲,忍著體內異乎尋常的洶湧快感,踏出了衛生間。
“呼……”
通往餐廳的每一步,腿都是軟的。
俞向陽明明走在身旁,那粗長壯碩的性器卻彷彿塞滿了穴內,不斷地挺動、撞擊、挺動、撞擊……彎腰坐到椅子上的剎那,股間痠麻如漏電。岑墨咬緊牙關,指尖掐進掌心,委屈得都快哭了。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合不攏
俞向陽準備的早餐相當豐盛,煎蛋、培根卷、紫葉生菜沙拉,外加每人一碗鮮菇湯。
岑墨卻食不知味。
他神情恍惚,本能地夾緊雙腿,以一種提線木偶般的機械動作吃完了早餐,好幾次含著食物卻忘了嚼,囫圇個兒嚥了下去,湯更是沾也不敢沾,生怕再多一滴,充盈的膀胱就要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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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鐘,俞向陽洗好碗筷,和岑墨一起出了門。
軍用吉普就停在不遠處,俞向陽大步過去,率先跳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岑墨有苦難言,落在後面,一米一米往前蹭,好不容易蹭到副駕駛一側,拉開車門,踏上去一隻腳——
俞向陽的越野吉普是改裝過的,底盤升高了15公分,需要抓住椅背使勁蹬一下才上得去。岑墨這半年來每天蹬一回,早已蹬得輕車熟路,然而今天,他猛地一用力,人還沒上去,身體先整個石化了。
如果以漫畫呈現的話,岑墨這一秒的形象是這樣的:
脫窗眼,方塊嘴,頭頂三個感嘆號,一道閃電從塗黑的背景中央“轟隆”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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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發現他半天都沒上來,扭頭一看,只見他以一種僵硬且古怪的姿勢卡在副駕門口,就疑惑地挑了挑眉:“怎麼了,有東西忘了帶?”
岑墨一張臉漲得緋紅,眼神躲躲閃閃,囁喏道:“它……出、出來了……”
俞向陽:“它?”
岑墨:“……蛋。”
俞向陽沒弄明白:“蛋?出來了?”
岑墨一把捂住了臉,巴不得現在就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對……那個,蛋……從肚子裡,滑、滑出來了……”
俞向陽可算是聽懂了。
他立刻熄滅發動機,飛身躍下,將車門反手一甩,三步並作兩步繞到岑墨這邊,攙住他,手探進岑墨的褲腰,沿著尾椎和股縫慢慢往下找。
果真,在本該是緊緻肉縫的地方,冒出了一小塊圓潤而溫熱的異物,摸著半軟不硬的。
這就是他們的蛋嗎?
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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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生沒關係嗎?你好像才懷了……六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