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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沉重地嘆了口氣。
產程才剛剛開始,還不知要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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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略微上移,落在了岑墨的性具上,俞向陽當即一愣:
岑墨勃起了。
勃起不算,還是最亢奮的狀態,莖柱極腫極硬,直挺挺地翹在腹底,龜頭鮮紅,欲液接連流出,兩顆丸袋更是鼓脹到了發紫的程度,憋了幾年沒射過似的。
這是……
俞向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這種景象,他只在把岑墨操哭的時候才見過。
我太難了
促成男性勃起的原因五花八門,未必完全是慾望性的,或許岑墨只是因為第一次生蛋,太驚慌,也太緊張了。
俞向陽這樣想著。
他怕岑墨難堪,就假裝什麼也沒看到,扯過一條薄毯子罩住它,視線重新移回兩腿之間。
“它……嗯……那個,蛋,它出來多少了?”
岑墨支支吾吾。
俞向陽用指尖繞著被蛋撐開的穴口描了一圈,想了想,找了個貼切的東西形容:“和檸檬片差不多大吧。”
“……哦。”
才那麼點兒啊。
岑墨捂著高隆的小腹,只覺得長路漫漫,望不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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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尖頭衝外,還是圓頭衝外?”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出現在了岑墨腦海裡。
“怎麼判斷?”俞向陽問。
“尖頭衝外的話,那裡會……會稍微有一點凸,圓頭衝外的話,那裡應該是……嗯,平、平、平的。”
岑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了,嗓音比蚊子叫還輕。
蛋有兩端,一端尖,一端圓,依據岑墨長年累月的陪產觀察(和親身體驗),哪一端先出來,後續產程的難度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尖頭衝外,就意味著會先娩出窄端,再以粗端收尾。隨著蛋身緩緩擠壓,穴口能自然擴張到極限,即便最後還是差了一些,卡住了,也能借助外力,托住露出體外的部分拉扯,使之順暢離體,是最理想的簡單模式。
而圓頭衝外,那就是一種糟糕得多得多的局面了。
它意味著出口被蛋身最粗的部分堵住了,生產者要耗上兩倍乃至三四倍時間,純粹靠體力苦苦推擠,強迫後穴敞開,旁人卻愛莫能助。
更加折磨的是,由於產程的前百分之九十九近乎停滯,觀察不到任何進展,生產者很容易陷入絕望——儘管理智上每個人都知道,一旦圓頭娩出,整顆蛋就會跟著滑落,產程也會立刻結束。
毋庸置疑,這是困難模式,甚至是地獄模式。
而岑墨今天的運氣顯然不夠好。
為了讓俞向陽看清楚,他將腿分得更開了,戰戰兢兢地躺在床上等待審判,感受著對方直白的視線在臀間游來移去,指尖時而輕戳,手掌還貼了貼會陰,意在測量那一小片蛋殼的凸度。
“怎麼看都是……嗯,圓頭。”
俞向陽宣佈了結果。
岑墨髮出一聲微弱的哀鳴,鼻音濃重,還有三分哭腔,像個無辜受了委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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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頭也罷,尖頭也罷,蛋已經堵在了那裡,總要生下來才行,又不能活活憋一輩子。
岑墨只好認了命。
他挺起上身,半躺半坐地靠在大抱枕上,讓俞向陽往他腰後塞了一隻厚實的蕎麥枕作為支撐,然後雙手握拳,十個腳趾頭勾住床單,深吸一口氣,開始用力。
“啊!”
才嘗試了第一下,他就觸電般癱軟下來,仰頭一陣急喘。
不行,根本就不行。
快感太洶湧了。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