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莖仍然高高翹著,直指天花板。
唔,好醜。
本來……本來挺漂亮的一根,乾淨的淡粉色,俞向陽最喜歡了,還總愛舔呢。
岑墨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思亂想著。
他還沒射,足以焚身的慾望還在火燒火燎地折磨他,可是他太累了,精疲力竭,渾身氣力都隨著那枚蛋一起離開了身體,連拔掉橡膠棒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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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俞向陽主動擔起了爸爸的職責,扯過浴巾,把這隻珍貴而磨人的蛋從頭到尾擦得清清爽爽,送到了岑墨懷中。
它才剛離開岑墨的後穴,蛋殼上還留有淡淡的鹹腥味。岑墨抱著它,心窩彷彿被什麼戳中了,一半溫暖,一半酸楚,眼淚紛湧而出。
你啊,也太不乖了。
爸爸為了生你,把這輩子的老臉都丟盡了。
可你偏偏又這麼討人喜歡,圓滾滾、沉甸甸的,恰巧能抱個滿懷,像寒冬臘月飛雪天的小暖爐,抱著就教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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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擦乾了蛋,又擦乾了岑墨的大腿和屁股,翻個面兒,繼續擦乾他的小腹。
等等,有個小東西忘了處理。
俞向陽把浴巾堆到一邊,扶著岑墨的肉莖,捏住尿道里的橡膠棒,一寸一寸緩緩拔了出來。
“啊……”
尿道被摩擦的快感讓人一陣酥顫,岑墨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腰,肉莖亢奮極了,連抖數下,卻一滴也射不出來。
腸穴裡已經沒有蛋了,空空如也。敏感點受了冷遇,急需關懷。
岑墨抬起一雙溼漉漉的眼眸,望著俞向陽,屁股左右扭動,不斷地磨蹭床單:“老公,幫我,幫幫我嘛……”
俞向陽忍不住笑了。
他的岑墨,被他操乾的時候很可愛,懷孕的時候很可愛,努力生蛋的時候很可愛,現在這慾求不滿的樣子……
也很可愛。
他用拇指勾了勾內褲側腰的鬆緊帶,移到肚臍處,往下一拉,那根粗硬、滾燙、猙獰勃動的肉棒立時彈了出來。
岑墨狠狠哆嗦了一下。
不、不是,誤會了,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用手……那個,用手幫我擼一擼就可以了……
沒等他張口解釋,屁股已經被一雙手託了起來,飽經風霜的小雛菊才得到一絲喘息之機,還沒完全閉合,就又一次被撬開了門戶。
“向、向陽……”
岑墨抱著蛋,緊張得不行。
而俞向陽的眼神裡盛滿了濃稠的情慾。
龜頭蘸取了腸穴內少許粘液,退回穴口,開始纏綿地碾磨、頂弄。俞向陽小幅擺動著腰胯,嗓音極為性感:“我也陪你憋一整天了,墨墨真的忍心不管我嗎?不會太久的,最多幾十下……不,幾下就能射。墨墨,可以麼?”
節操喪盡
人在飢腸轆轆的時候,往往會高估自己的飯量,點上一大堆吃不完的食物,最後撐到胃痛。同樣的,人在性慾高漲的時候,也會高估小菊花的承受能力,為了一瞬的極樂,作出嚴重不理智的選擇——
岑墨就是一個例子。
他本以為,敏感點被蛋來來回回磨了十個鐘頭,早就麻木了,讓俞向陽插一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又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可以”。
然而俞向陽那玩意兒一捅進來,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錯得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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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來不及後悔了。
陰莖以生猛的力道一撞到底,撐得滿滿當當,角度又精準,剛好抵著前列腺擦過去。就這狠辣的第一下,頂得岑墨雙眼昏黑,措不及防,摟著蛋失聲叫了出來。
生蛋的快感,是綿綿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