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都戒了葷,對俞向陽這一杆槍的抵抗力徹底歸零,後入式又進得特別深,做了還不到五分鐘,他就頭皮劇烈發麻,肉莖酸熱,後背像抽蝦線一樣抽緊了——
那是被插射的前兆。
不可以!
臉還是要的,怎麼也得……也得堅持上一刻鐘吧。
岑墨慌忙膝肘並用,努力往前爬去,試圖和俞向陽拉開一兩寸距離,好插得淺一些。
俞向陽也不攔他,由著他爬,雙手卻鬆鬆地握住了他的腰。岑墨每蹭巴蹭巴爬出去一點點,剛緩了口氣,俞向陽就卡著腿根,連人帶被一起拖回來,同時壯碩的陰莖配合著往前猛然一頂,次次正中靶心。
“嗯!”
岑墨高高昂起了脖子,雙眼迷離,腿根打顫,軟成了一坨爛泥。
九淺一深嘛。
岑墨負責九淺,他負責一深。
俞向陽望著岑墨雪白光滑的裸背,眼底滿是沉濃的慾望。
一滴都不準漏
被俞向陽這麼一搞,岑墨是真的快不行了。
痙攣的腳趾差點勾破床單,淚水沿著臉頰滾落,口水又來不及吞嚥,兩面夾殺,浸透了嘴裡的被子角。
他咬著溼漉漉的被子角,發出了一串意義不明的嗚咽,心裡委屈得不行,自己都拿不準究竟是希望俞向陽溫柔一些,還是索性賞他個痛快。
正在他欲射不射的緊要關頭,俞向陽卻停了下來。
怎、怎麼了?
杵一停,岑墨這隻小臼立刻空虛得難受,屁股不自覺地使勁縮了縮,催促他繼續幹活。
“蛋。”
俞向陽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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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
岑墨匆忙抬頭,看向了恆溫孵化箱。
只見他倆的那枚蛋正在裡頭來回晃盪,左一搖,右一擺,幅度很大,連托架都差點兜不穩它,似乎是寶寶大刀闊斧地翻了個身。而且前兩回,它晃上兩三秒就不動了,這一回,晃了足足十幾秒還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岑墨於是叼著被子一扭頭,向俞向陽力證清白。
他可一聲都沒叫。
“知道了,你最乖。”
俞向陽俯下身,胸膛貼住岑墨後背,一手撐床,以趴跪的姿勢擁抱著他,溫聲道:“我們再觀察一會兒?”
“嗯。”
熱氣呼在耳根子上,岑墨酥得跟塊餅乾一樣,撲簌簌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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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期很漫長,總不能吃素清修。
俞向陽於是恢復了動作,摟著岑墨不疾不徐地抽送起來,維持住兩人之間綿密的快感不淡去。岑墨終於在大風大浪裡偷得一時閒,舒服得想打滾,窩在俞向陽溫暖的懷裡乖乖給他插,偶爾還搖一搖屁股作為鼓勵。
臥室恢復了安靜。
兩人一邊溫存,一邊觀察孵化箱,喘息聲錯落著交疊在一起,綿長而愜意。
不久,那枚蛋又當著他們的面晃悠起來,精神頭十足,彷彿熱衷於扮演一隻不插電節拍器,半天都不肯歇一歇。
俞向陽就在岑墨頰邊啄了一口:“看來是它自己長大了,進入了規律的胎動期。”
寵溺一吻,聊表安撫。
“就說嘛!”岑墨沉冤得雪,一秒也不拖延,“呸”地把被子角給吐了出來,“我那麼專業的孵化箱,怎麼可能有隔音問題?”
“要不要再測試一回?”
“測、測試什麼?”岑墨一頭霧水。
俞向陽卻不多言,直起身,迴歸了後入式的最佳發力位置,箍住岑墨的腰,輕輕一拍他屁股:“別害羞啊,喊什麼都可以。”
“喊……”
岑墨更鬧不明白了,還沒等來解釋,他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