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這隨緣的日子過的挺讓向缺和王玄真無語的。
女人有兩個天性,下到十八上到八十歲,不論哪個年輕段都有著這兩個無法泯滅的天性,也許就連達爾文的進化論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人類的繁衍生息延續了幾千年,但是唯獨女人的天性在這上下幾千年的時間裡沒有被進化的消失過,幾千年前是啥樣現在還是啥樣。
這兩個天性就是打扮和買,買,買!
兩個爺們加一個女人,不可能總窩在家裡不出門,但最近在京城他們又閒來無事,所以沒事就出去逛逛,這一逛就逛出事了,丹干卓瑪充分的展示了身為一個女人,特別是臉蛋和身材都非常拔尖的女人,應該如何儘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優點。
從藏區來京城,丹干卓瑪只穿了一身白色長衣,據說這就是她一年四季的打扮,從來也不換,但衣服就是不髒,所以沒轍了,向缺和王玄真就只得帶著丹干卓瑪去西單逛了一圈,畢竟是有求於人麼,花點小錢啥的也是可以的。
但這一逛,丹干卓瑪就進入了剎不住車的狀態,因為在藏區基本上所有的人穿的全都是一個式樣的衣服自然跟西單的商場是沒辦法比的,所以丹干卓瑪就像是一個被扔進了糖果堆裡的小孩子,滿眼都是新奇和興奮。
隨便一打扮,商場裡男人的眼珠子就掉了一地,身材太好,黃金比例。
用中國內地婦女之友王大師的話來講就是:“這女的,胸以下全是腿”
向缺還挺不是滋味的說道:“我怎麼總感覺,帶上她就跟在身邊帶了一個炸彈似的呢,女人太漂亮可不是啥好事啊”
一天之後,清華校園。
“我們家這個老爺子,神仙一類的人物,到現在除了我爹和大伯他們,估計下一輩的人可能都忘他長啥樣了,我從出生到現在也就不過才見過他兩三次,那時候還都沒記事呢,甚至還有不少人沒準都以為老爺子已經西去了,但誰能想到啊他居然窩在京城幾十年,嘿嘿,看護國運風水大陣來了”走在清華校園裡,王玄真揹著手,頗為感慨的說道:“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官宦之家不好混,在我們王家那又何嘗不是呢”
向缺歪著腦袋詫異的問道:“你家也算是豪門了吧”
“以前沒覺得怎麼豪,但知道老爺子居然在京城看護風水大陣,我才覺得是挺牛的”王玄真說到這,忽然扭頭問道:“這個國運風水大陣是你們古井觀布的,是建國時期建造的,想佈下這個陣沒有當時國內那些大佬點頭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向,這麼一分析的話,你們古井觀的人是肯定跟國內高層有往來的,而且關係匪淺,因為如果不是信得過的人,你覺得那些大佬會讓你們古井觀佈陣麼,抽絲剝繭一下你能得出什麼結論來?”
“古井觀也正經挺壕的唄?”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想到了終南山下那破敗的道觀,掉了色的硃紅色院牆,倒了一邊的院門,還有凹凸不平的地磚,要不是裡面還有一兩個活人,這地方妥妥的連耗子都不願意進去溜達。
“嗯,我覺得比我們王家可能還要壕,底蘊不是一般的深厚啊”王玄真點頭說道。
“呵呵······”向缺無語的嘆了口氣。
古井觀有底蘊,向缺是知道的,至少他們觀裡曾經佈下的四大手筆就能證明這一點了,京城的國運風水大陣,高校風水,陳家大宅還有上海金茂大廈的風水佈置,這幾樣你說單拿出哪一樣來,你要是沒有關係的話,能布的下?
底蘊是啥啊,不是一個家族或者一個勢力傳承了多少年,而是在後世你有沒有能拿的出來讓人記住的東西。
前方,不遠處一座二層樓小院裡,一個老人慢悠悠的院中散著步,王玄真走到院門口,那老人忽然對望而來。
血緣這種東西你沒辦法說的清,王朝天和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