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和陳夏在名門大酒店裡溫存了三天,這三天白日裡陳夏去巡查下屬分公司,向缺就縮在沙發上看看電視,抽菸,睡覺,晚上女王回來後向缺就殷勤的伺候著,就差沒給洗褲衩子了,妥妥的小白臉的姿態。
第四天晚上,沙發上兩人相擁的倒在了一起,陳夏拍了拍向缺那粗糙的臉蛋子說道:“少年,你傍富婆的日子已經到頭了”
“你這是要把我給休了麼,去找你那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會騎馬懂建築的帥鍋麼”向缺仰著腦袋哀怨的問道。
“我要真去了,是不是會出現人命?”陳夏低著腦袋笑道。
“你,我肯定捨不得動手,但男人我必須得讓他們知道閻王爺家的大門是朝哪邊開的”向缺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句話是玩笑,但陳夏真是向缺的逆鱗,套用一句俗話來講就是這個女人被捧在手心裡怕漏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得供著才行。
陳夏捂著誘人的小嘴笑了,媚眼朦朧的說道:“那在分別之前,你要是能把本女王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慮不再養其他的小白臉。”
“唰”向缺一個鷂子翻身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抱著陳夏就往床上撲了過去:“那還等個什麼?”
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向缺和陳夏直接從貴賓通道登機飛往武漢,到達機場後,飛機落地向缺獨自一人下機離去,陳夏則又再次和他分開。
在武漢只停留了一天,一天之後,向缺從武漢乘車去往咸寧市,又休息了一晚上然後第二天坐輛大巴來到了通城縣,通城縣以東的塘湖鎮就是黃袍山,一個在國內名不見經傳的古老深山。
黃袍山也叫盤古大山和仙聖山,主峰海拔一千多米,歷史挺悠久的風景也算不錯,但沒什麼太過出名的人文古蹟,所以聲名不顯。
黃袍山的歷史其實和武當山,神農架,九宮山這些地方差不多,但名聲卻比這些地方小了不少,要說最有名的地方可能就是山上的蘭若寺了,除此以外是實在沒什麼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就在向缺到達武漢以前,燻兒和薩滿教的兩個巫師也抵達了武漢,在長春她沒有堵截到向缺,但她猜測向缺最後的目的地在武漢的話,人就算跑了最後肯定也會來到這裡,抱著大海撈針的目的,她從長春啟程來到武漢,並且發動關係開始盤查向缺的訊息。
燻兒推測的沒錯,但向缺的終點卻不是在武漢,而是在那僅僅就只停留了一天後就去往了咸寧市的通城縣。
再聰明的女人,也沒辦法琢磨透一個騷了吧唧的男人。
黃袍山腳下,向缺手插在口袋裡仰望綠意蔥蔥的山林。
良久之後,向缺吐掉嘴裡的菸頭,伸出一隻腳碾了碾,挺幽怨的說道:“祖師爺一句話,把我從燈紅酒綠的都市給整到了這鳥不拉屎,窮鄉僻壤的地方,別讓我知道他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的,不然別怪我幹出點欺師滅祖的事來!”
黃袍山這地方非常偏,向缺來的時候坐的車是那種九十年代出的老客車,座椅都是硬塑膠的,路上坑窪不停,兩個半小時的車程骨頭架子都折騰散了,下車之後人煙荒涼,只有幾個上了年紀的大爺和大媽似乎是去蘭若寺上香歸來的。
埋怨歸埋怨,但黃袍山還得爬,目的地就是主峰後面的良山道觀,也就是當初張良歸隱之後據說他成仙的地方。
張良當年辭別劉邦,跟隨赤松子雲遊四海,後來不知為何到了黃袍山,並在此地修建道觀然後一心潛修,直到終老之年才一步得道然後羽化飛仙,在良山道觀飛昇了。
此事真假難辨,向缺在古井觀的三千道藏中都沒有看到過類似的記載,甚至在道門中關於張良的記載都非常的少,事蹟寥寥無幾,以現在學者的角度來看,張良此人雖然是道士但得道之事多半是杜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