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道聽聞向缺所說,頓時極其驚詫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王玄真那個嬰兒肥的胖子肯定不是一國之君,那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向缺搓著臉,有些無奈的說道:“是真的看不出來,這種人的面相我倒是聽過,但多發生在幾十過百年前,現在來說已經很少見了,我也僅僅只知道兩個而已”
幾百過千年前,中國曾有幾位相當牛叉的人物卦象是被矇蔽了天機的,道行無論多深都無法勘破他們的面相。
三國時的諸葛,鬼谷子,黃石公,秦國宰相李斯等人都屬於此類,但他們卻不是被人施術,而是自己為之的。
“除了那個胖子還有誰?還有誰這麼囂張”
“王玄真肯定是被人以術法矇蔽了天機,我看他面相的時候只能看到被一片迷霧遮蓋的卦象,再往下我就不敢看了,會被反噬的”除了一國之君外,還有種人的面相也無法看,就是王玄真這一種。
占卜,算卦就是推算一個人的經歷,屬於不被天道所容,一般的算命先生還好,道行稍微高一點的先生,命理通常都多災多難,這就是被天道所不容的後果。
這也是為啥經常能看到有些算命先生要麼是缺胳膊少腿,要麼就是鰥寡孤獨,但最多的就是雙眼瞎了。
你們應該不會奇怪,算命瞎子為何遍地都是了吧?
有句俗話就是,做人不能知道的太多了,基本就是這個意思了。
向缺暗中想要窺探王玄真的底細和虛實,想要推算出這人的一些經歷,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沒法把對方看透,因為王玄真的卦被天機給矇蔽了,無法窺探。
一國之君是天道護佑,而王玄真明顯是被人用術法給掩蓋了虛實。
王玄真是向缺所知的第二個被天機矇蔽了的人,第一個則是他自己。
當年他被老道帶上古井觀之後的第五年,老道,師叔和懸空寺的和尚為了不讓人看破他體內掩藏的西山老墳之物,他們三個聯手封住了向缺的卦象,任何人都沒法憑藉看相,摸骨,測字等一些手段來看破向缺的命理,一旦強行推算,算卦者必將被天道反噬。
“這死胖子不簡單啊,向缺他要找咱們乾的活肯定不是啥容易的事,你說咱倆要是跟去了會不會是與虎謀皮?萬一把咱們賠進去咋整?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呢”曹清道有點犯怵了,覺得這事挺不靠譜。
其實,曹清道之所以懼怕他並不是因為跟王玄真出去幹活,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跟向缺在一起沒有啥安全感,王玄真和向缺相比,他甚至覺得被後者坑了的可能性比較大。
向缺不知道自己在曹清道心裡的定位已經這麼不堪入目了,曹清道防他比防賊還謹慎呢。
向缺渾然不知的說道:“沒事,我雖然看不出他的面相,但卻可以判斷他絕非大奸大惡之人,不會給咱們挖坑的”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你啊”曹清道嘟囔著。
向缺轉頭問道:“你說啥?”
“沒啥,沒啥”曹清道訕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問道:“那就真確定跟他去了?估計這次去了可能收入不菲啊,他找咱倆肯定是大活”
“嗯,反正也閒著沒事,去唄”
“那個什麼,向缺啊”曹清道搓著手,磕磕巴巴的說道:“我覺得咱倆既然馬上要來活那就肯定是有收入了對唄?這就意味著咱們兩個可以大大方方的花錢,不用再精打細算了哈”
“你啥意思?”向缺謹慎的望著他。
曹清道嘿嘿一笑,嚥了口口水,眯縫著小眼說道:“哥,我想肆無忌憚的嫖個娼可以不?”
“啥玩意?”向缺有點蒙。
曹清道嬌羞的捂著臉說道:“身體有點小飢渴!”
“泡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