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崔英雋以前,馮珍珍一直以為蔣一希已經屬於準高富帥。
但兩人放到一起對比,蔣一希就像農村裡跑出來的小夥子,打扮隨意面板粗糙,跟有錢人談生意時點頭哈腰,沒有一絲優雅貴公子的氣質。
馮傳和頭一次在現實裡見到比明星還好看的人,他在上樓梯時醞釀了許多臺詞,在見到崔英雋後,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他口乾舌燥,不知該如何開口。
嶽素菊比老公好不到哪兒去,她眼神亂瞟,完全被辦公室的各種現代化裝置給眩暈了。
崔英雋從他們進門起就沒抬頭,一直在看合同。
“崔總您好,我是馮金金的親妹妹馮珍珍,這是我爸爸媽媽和弟弟。”
馮珍珍大方得體的和崔英雋打招呼,小清新的妝容,讓她看起來像一朵美麗的小雛菊。
崔英雋將手中檔案合上,抬頭淡淡掃了馮家四口一眼:“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麼?”
“崔總,其實是這樣的,我們來找您,是因為姐姐。”
馮珍珍怕給崔英雋留下壞印象,刻意輕聲細語的說話。
嶽素菊見崔英雋終於開口說話了,腦袋一熱,噼裡啪啦的說到:“您是崔總吧,聽說崔家很有錢,這一整棟樓都是崔總的。崔家再有錢,您也不能白睡我女兒啊。”
她粗俗不堪的話讓崔英雋皺起眉頭,馮傳和緊跟著老婆的話頭說:“我老婆說的對,崔總您是有錢人,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但你既然睡了我的女兒就要負責任,要麼你就跟我家馮金金結婚,要麼就賠我們兩套上海的房子。”
在屋子裡到處晃盪的馮天飛,聽到兩套上海的房子,高興的歡呼:“我們還要北京的大房子!”
崔英雋沉默了,他從沒想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甚至不知該如何重複他們的話。
將睡不睡這樣的字眼掛在嘴巴,他們真的把馮金金當做女兒看待了麼?
馮珍珍為了在崔英雋面前營造一個良好形象,特地從中說和:“崔總,你別生氣,我爸媽性子急,他們只是關心我姐姐而已。”
嶽素菊越說越來勁兒,大聲咧咧到:“我家馮金金可是處女!崔總,你那麼有錢,可不能賴賬啊。只要你給我們幾套房子,我這個做媽的就做主讓金金跟著你。”
“閉嘴。”
崔英雋實在忍無可忍,他冷冷的盯著嶽素菊,直到她收住聲息,怯懦的往後退了一步。
為了得到價值幾千萬的房子,馮傳和在崔英雋說了閉嘴二字後,依然大著膽子開口:“崔少,您要是一毛不拔,我這個做爸的就是打斷馮金金的雙腿也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的。”
馮家人的極品與無恥讓崔英雋震驚,他之前會以為只要馮家人不太過分,如果他們真遇到了難事,他在徵求了舒安歌的意見後,會考慮幫他們一下。
但現在看來,他們將馮金金當做搖錢樹,根本沒為她考慮半點。
“我想在來公司之前,你們應該對我名下產業已經有所瞭解。”
崔英雋唇角掛著冷笑,慢條斯理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眼神就像盯住獵物的豹子一樣。
馮傳和沒聽出畫外音,還以為崔英雋是在誇他,笑呵呵的說:“是啊,我們來之前就瞭解過了,崔總您真是年輕有為。”
“崔總,你就是金佛爺,手裡稍微露了點兒出來,也夠我們一家人發財了。你看我們兩口子養三個孩子也不容易,要不是金金她打定主意要跟你,我們好人家兒的哪捨得讓孩子做二奶。”
嶽素菊說的言辭懇切,好像他們做了多麼痛心的讓步一樣。
“既然你們對崔家有所瞭解,那有一件事,你們有必要記在心裡。”
崔英雋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有人跑到他的辦公室中,紅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