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飛吃哈根達斯,弄的臉上衣服上全是融化的奶油和巧克力。
他睜著好奇的眼睛,趴在窗戶上看外面的高樓大廈,時不時大呼小叫一通。
汽車在崔英雋旗下公司大樓前停下,嶽素菊和馮傳和帶著兩個孩子下了車,他們抬頭看著大樓上流光溢彩的LED屏,還有奢華的廣告牌和裝潢,心裡打起了鼓。
“珍珍啊,這一棟樓都是崔家的?”
馮珍珍望著衣著光鮮的俊男美女,一臉欣羨的點點頭:“是的,爸媽,準確來說,這棟樓都是屬於崔英雋的。”
“聽人說上海房子一平方要七八萬,這麼高一棟樓,那得多少錢啊。”
嶽素菊仰著頭,夢囈似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家人有老有小,說話帶著外地口音,站在大樓入口處非常顯眼。
馮珍珍嫌父母一副土包子樣給她丟人,刻意往旁邊站了站,極力維持著優雅姿態。
來上海前,馮傳和雄心萬丈,但站在高聳入雲的現代化摩天大樓時,他突然露了怯。
門口站著一排穿制服的保安,一個個身材健壯表情嚴肅。
馮金金不在,他們貿然找上門,崔少爺會見他們麼?萬一將對方惹生氣了,崔少將他們關到監獄裡怎麼辦?
想到這兒,馮傳和深呼吸之後,緊鎖眉頭看向馮珍珍:“珍珍,崔少會見我們麼,要不然我們再找找馮金金,帶她一起過來。”
馮珍珍哪裡看不出父親這是打了退堂鼓,她籌謀了這麼久,把一家子人都弄過來,可不是為了臨陣脫逃的。
“爸,你看姐姐現在的態度,擺明了要和我們撇清關係,哪兒會主動帶我們見崔少。來都來了,我們至少要試一下,如果崔少將姐姐放在心上,一定會見我們一面的。”
嶽素菊被大上海的燈紅酒綠迷了眼,她聽了馮珍珍的話後用力點頭:“孩兒他爸,珍珍說的沒錯。馮金金這死妮子巴結上有錢人了就想和我們撇清關係,咱們直接找崔少去!”
為了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馮傳和再三踟躕後,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了一樓。
崔英雋貴為總裁,馮家四口人沒有預約,前臺禮貌客氣的讓他們留下資訊,她會報上去,等崔總處理。
馮珍珍當然不會這樣輕易離開,她軟硬兼施各種暗示他們一家和崔總關係匪淺,同時將馮金金的名字抬了出來。
前臺沒聽過馮金金的名字,但她在公司上班常接觸到一些八卦,聽說過崔總這一兩個月,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往來密切,而是崔總還稱對方為馮大師。
據小道訊息稱,這位馮大師如今還在唸大學呢。
馮珍珍非常擅長語言藝術,前臺被她說的一愣一愣,擔心他們是馮大師的家人,於是連線總經理特助,將馮金金的家人來找崔總的事報了上去。
崔英雋開完會後,總經理特助將馮金金家人來找的訊息轉告了他。
他在短暫驚訝之後,讓總經理特助將人帶上來。
等人的間隙,崔英雋撥通了舒安歌的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悅耳動聽的女聲從手機那頭傳來。
“英雋哥好,有什麼事,還是遇到麻煩了?”
聽到對方透著關切的聲音後,崔英雋突然意識到,他每次找舒安歌,都是有事相求或者遇到麻煩時。
這次也是麻煩,雖然不是他的麻煩。
“多謝金金關心,我打電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家人來上海了。”
“嗯,我知道,他們今天剛來學校找過我一次。”
說到這兒,舒安歌突然意識到,崔英雋給她打這個電話,應該不單是為了通知她馮家人來上海了。
再者,嶽素菊和馮傳和特地帶著寶貝兒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