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後,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昨夜的曖昧和尷尬散去,氣氛融洽了許多。
柳輕綿昨日受傷之後化成原型從窗戶中逃走,為了早點兒解決身上蛇毒,舒安歌必須早日找到她。
舒安歌在房間中細細搜尋,找到了柳輕綿被打落的鱗片。
如此看來,她身上裙子乃鱗甲幻化而成。
有了鱗片,尋找柳輕綿的位置就更簡單了些。
確認房間中沒有其它有用的尋人線索之後,崔英雋和舒安歌,讓助理和酒店工作人員溝通,處理以及賠償颱風過境一般慘不忍睹的房間,順便換了一家酒店。
換了酒店之後,兩人休息了一日。
第二日,舒安歌設了一個簡易祭壇,用柳輕綿的鱗片,卜算它的方位。
與此同時,崔英雋也在盡全力派人尋找柳輕綿的下落。
很快,柳輕綿這兩年的資料被送到了崔英雋手中。她第一次出現在京都,是在一個高檔會所中。
也不知是不是過於美豔的原因,柳輕綿很快以會所為平臺,搭到了好幾個有錢人。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不出兩個月,都會生一場大病。個別身體比較弱的,直接得絕症一命嗚呼了。
柳輕綿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為防止被正派修士盯上,她遊走在不同的娛樂場所,靠著與男人發生一夜情采陰補陽。
在看柳輕綿的風流韻事時,崔英雋心情十分古怪。倘若那些跟她一夜風流的人,知道自己睡了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蛇精,臉色恐怕能開染坊了。
感慨同時崔英雋又有些慶幸,若不是舒安歌警惕心強,觀察力敏銳,他現在恐怕已經被柳輕綿盯上。
被鬼纏上,尚且有一絲轉圜餘地,被一隻擅長蠱惑人心的妖精當做獵物,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崔英雋將收集來的資料大致整理了一下,準備等舒安歌忙完之後,與她一起根據資料推理柳輕綿的方位。
不是他不相信舒安歌的能力,但道家尋人術,大部分只能找一個大概的方位。
京都人口如此稠密,想要從兩千多萬人口中,找到一個行蹤不定的蛇精,比大海撈針還要難。至少針不會刻字躲避追兵,也沒本事打架。
舒安歌占卜之後,終於推理出柳輕綿的方位。
“西南方。”
她喃喃重複著卦象上顯示的方向,神情有些苦惱。
崔英雋及時注意到了這一點,主動問到:“西南方,是柳輕綿現在所處的方位嗎?”
問話之後,他皺著眉頭一臉鬱結的說:“北京城那麼大,從成千上萬的街道和小區中找到柳輕綿談何容易。”
“慢慢來,她總不能人間蒸發。”
舒安歌維持著淡定神情,崔英雋將資料整理好遞給她。
“從我收到的各種訊息來看,平時常待的地方是會所。實在沒轍的話,我們就採用笨方法,摸著一家家娛樂場所的找過去。”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柳輕綿對比此深信不疑,特地選擇在西南區域活動。
京都的娛樂場所實在太多了,舒安歌大致算了下,如果他們真的一家一家的找過去,恐怕還沒找到柳輕綿,她先因蛇毒發作涼了。
在經過權衡利弊之後,舒安歌做出了決定:“從現在開始,英雋哥你先將手機靜音。我要嘗試一下道家尋人秘法,這個秘法失敗率非常高,我恐怕要多試幾次。”
聽到舒安歌要試新道法,崔英雋點點頭:“你放心的試啦,我不會打擾你的。”
猶豫了一下後,舒安歌講道術失敗的後遺症告訴了他:“這個尋人秘書效用非常好,但不成功的話容易遭到反噬,待會兒如果我吐血了,你不要太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