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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五章 罪臣之女征服鐵血戰神25

盧方瞧著慶王色授魂與的模樣,心中哪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慶王好色葷素不忌,男男女女都往床上拉,他喜新厭舊,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

盧方從前還以為這是以訛傳訛,如今親眼見到,方知慶王此人與傳說中一樣好色。

“回王爺話,是小人扮的。”

慶王的視線黏糊糊的讓人不舒服,舒安歌垂眸答話,特地不與他對視。

“扮的好,嬌滴滴的聲音,聽到本王心都酥了。改日本王要請白班主到府上,換了戲服化了妝,為本王好好唱上一段兒。”

慶王端著酒杯仰頭灌了下去,余光中瞧見舒安歌纖細的腰肢,恨不得今日就抱著她滾上榻成就好手。

盧方這人最擅察言觀色,他見慶王對舒安歌似有垂涎之意,遂笑著吩咐道:“慶王喜歡看戲,何時不能將人召入府中。依盧某看,等今日宴會結束後,您直接將玉荷班帶回府上便可。”

玉荷班的人正憂心著班主安危,突然聽到宰相要讓慶王將他們帶回府上,一個個如臨大敵就差哭鼻子了。

盧方果然用心險惡,舒安歌心中將他咒罵了千萬遍,面上不卑不亢的回絕到:“回稟王爺和相國,小民只會一些小手藝,登不上大雅之堂,只能辜負王爺的厚愛了。”

慶王沒想到他主動丟擲榮華富貴的梯子,還會有人不識好歹的拒絕,他冷哼了一聲瞪向舒安歌:“本王喜歡看戲,你後日便換好戲服到我府上一趟。”

他的話透著不容置喙的意思,當著眾多賓客的面,舒安歌怕激起慶王怒火,沒有態度強硬的拒絕。

在開始第二場皮影戲時,舒安歌一直在思量對策,演出中頻頻出錯。

賓客此時已經酒酣耳熱,也沒人注意到舒安歌的小小失誤。

表演結束之後,玉荷班收拾好東西離開,盧方派人以護送的名義跟在舒安歌左右,意思非常明顯,這是擔心她臨時跑掉了。

無恥的人總是沒有底線的,舒安歌有意裝病避過一劫,故意用了一些特殊藥物,逼著自己起紅疹發燒。

在古代突然風寒是非常嚴重的症狀,起紅疹更是了不得。

舒安歌做了充足的準備,第三日時她頂著滿臉紅疹,在護衛嫌棄的目光下,前往慶王居住的宅子中。

她沒見到慶王,管家面色很不好,直接語氣惡劣的驅逐舒安歌離開了。

兩個護衛見舒安歌被趕出來了,也沒多逗留,直接回相府覆命去了。

舒安歌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不用敷衍慶王,她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回大雜院前,舒安歌去了趟酒樓,這才從訊息靈通的百姓口中,得知慶王突然閉門謝客的真相。

據說慶王一不小心睡了個花柳病人,如今病症發作,在家中養病不能見風。

說這訊息的人遮遮掩掩,神秘兮兮的說完之後很快離開了,大家反而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舒安歌回到大雜院後,接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安心養病,一切有我。”

她沒看過鍾承皓的字跡,但一眼認出了這就是他的字。舒安歌將信收好,心情明媚舒暢。

又過了一段日子,慶王得花柳病的傳聞坐實了,坊間各種關於他的桃色緋聞也多了起來。

老百姓們私下提起慶王,沒有一個可憐惋惜他的,他來京城沒多久,就強納了好幾個良家女子,早就激起民怨了。

如今慶王得了花柳病,在眾人看來,他這是罪有應得。

舒安歌一直覺得慶王突然得的花柳病,絕對與鍾承皓脫不開關係。

但自打那夜見面之後,鍾承皓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再出現在舒安歌面前時,卻是告訴她,他再過一些日子就要離開京城回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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