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時出了點小意外。
因為年久失修,某扇窗戶老化,玻璃從窗框上剝落,直直砸下來。
周鬱能躲開,但她下意識推開了還沒意識到危險正在悄然逼近的趙一宵。
玻璃在兩人原本站立的地方迸裂。
在周圍人的驚叫聲中,碎片崩濺到周鬱的小腿上,鮮血汩汩冒出來。
一同摔到地上的趙一宵被這一變故嚇得臉色慘白,動彈不得,愣愣扶著身前受傷周鬱,連話都說不出來。
跟組醫生圍過來做簡單清理與包紮時,周鬱還有心情和心急如焚地韓倩開玩笑:“這就是京市的學校嗎?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貧困地區的教學樓,質量怎麼能差成這樣。”
“祖宗你少說兩句吧。”韓倩看著一直往外滲血的紗布,真不明白周鬱現在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
周鬱是不是不適合拍戲?要不然怎麼總出這樣的事。
改天請個大師給周鬱算算八字,實在不行改個名。
“怪不得要翻新。”周鬱嘟囔了一句,問醫生:“會留疤嗎?”
小長生看到要掉小珍珠了。
醫生只當周鬱是身為演員對形象上有要求,委婉道:“傷口不大,如果不是疤痕體質的話,應該不會留疤。”
那完蛋了。
又要開始抹祛疤的藥膏了。
包紮時不可避免會碰到周鬱的身體,醫生皺著眉:“我建議你去醫院做個體檢,現在才秋天,怎麼四肢冰涼?”
一般人手腳冷也不會冷到這種地步。
周鬱敷衍:“遺傳。”
她看向霍克:“要接著拍嗎?小傷,我沒問題。”
韓倩眼皮一抽。
沒問題個大頭鬼。
偏偏霍克和瘋了一樣,熱切地看著周鬱裹著紗布的小腿,說:“好,提前拍下一場,化妝來給她補一下妝。”
中午休息時,韓倩喋喋不休地控訴周鬱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再說了,上次全網黑你的時候,她不是還站出來踩了你一腳,你是活菩薩嗎?玩以德報怨這一套。”
周鬱剝了瓣橘子,細緻撕掉白絡,懶洋洋應聲:“說不定我上輩子還真是救苦救難的神仙。”
“別貧了祖宗。”
周鬱咬了口橘子,酸甜適中,正是她:()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