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兮自嘲一笑,道:“當然是爭和離啊,難道真的要我堂堂陵川孟家二小姐,與旁人共侍一夫嗎?”
路小白點點頭,贊同道:“早就和主人說了,以前教我們練功的女師父,換了三任丈夫。王爺身為男子如此不檢點,朝秦暮楚負心薄倖,放在我們摩羅教,是早就要被女人踹了的。”
孟婉兮訝異地抬眸看向路小白,道:“你都離開摩羅教多久了,怎麼還總惦記你那換了三個夫君的女師父?”
路小白聳聳肩,不以為然地道:“我不惦記她,她對我和姐姐可兇了,沒日沒夜地逼我們練功!可她找的夫君一個比一個好看,被男人伺候的,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孟婉兮目光還落在路小白身上,見少年話說得耿直,臉卻生得實在俊俏,尤其是一雙桃花眼澄澈乾淨,忍不住稱讚道:“我們家小白也好看,長得越發俊俏了。”
路小白乍然被誇,有些羞赧,低頭避過孟婉兮的杏眸,卻還是忍不住偷拿眼看她,小聲道:“主人,小白今年就要滿十九了,早就是男子漢了。”
孟婉兮點點頭,頗為感慨地道:“也是,剛把你撿回來的時候,還不如我高呢!這日子過著過著,春花秋月見了幾輪,現在都高我和輕兒大半個頭了。”
說話間,孟婉兮已將杏眸移開,正伸手去拿蓮花溫碗裡的酒瓶,被路輕輕半路攔住。
路輕輕怕她燙著,一隻手抓住她的手不讓碰,另一隻手去取了酒瓶,為她斟了滿杯的酒。
孟婉兮看姐弟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問道:“取杯子來,你們倆陪我喝兩杯,如何?”
路小白和路輕輕齊齊搖頭,表示敬謝不敏。
孟婉兮也不強求,輕輕端起酒杯道:"好吧,看來只有我獨自享受這薔薇流香酒了。"說罷,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溫熱的酒漿滾過喉頭,孟婉兮只覺口齒生香,甚至覺得連身體都暖和起來,忍不住道:“酒果然還是熱了喝好,再來一杯,滿上!"
一連飲了三杯,孟婉兮才暫停杯中酒。
只是當她杏眸再掃到路小白時,見他臉上有些失落,疑惑地晃了晃腦袋醒醒神,終於想起方才在聊什麼。
“哦對咱們小白快十九了,生辰就在這幾日了”孟婉兮努力聚焦視線,杏眸如水,仿若含情。
她任由酒意和熱意在身體裡升騰,扯了扯衣裳,繼續問道:“咱們小白也到了要議親的年紀了,可有心儀的姑娘?”
“主人!”路小白惱意更甚,又不敢和孟婉兮置氣,委屈道:“小白說過了,絕不議親,這輩子就想和姐姐一起好好跟著主人。”
孟婉兮看他著實委屈,桃花眼分外專注地看著自己,忍不住抬手揉揉他的腦袋,隨口敷衍安撫道:“別難過別難過,多俊的臉呀,哭起來像小狗一樣,多可憐”
她抬手時,頸下大片瑩白的肌膚從衣領下露了出來,膚若凝脂,更似宛如羊脂白玉。
路小白原本還低著頭主動靠過去,好讓孟婉兮的手落在她頭上,正要回話時目光向下瞥,孟婉兮雪白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曲線,讓他騰地徹底漲紅了臉。
路小白不自覺後退了兩步,與姐姐路輕輕視線一對,更加羞憤難當。
孟婉兮微眯著眼,醉意讓她不知自己此刻何等媚態橫生,毫不在意地轉過頭,看著路輕輕繼續唸叨著:“小白不議親,我們輕兒也得議親啊!哪能一直跟著我,你們倆可不能真把自己當護衛了,一生長著呢!”
路輕輕初時還不解路小白為何突然漲紅了臉,此刻也見到了衣裳已經不整的孟婉兮,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男女有別。
她伸手想替孟婉兮攏好衣服,卻被孟婉兮打掉了,嗔怪道:“衣服穿緊了會熱,很熱”
路輕輕不管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