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嬌被他嚇了一大跳,心臟砰砰砰的狂跳,右手迅速捂住胸口,平復自己被驚嚇的心。
“什麼大花。”
楊沛灃湊過來,“大花是劉董養的大蟒蛇,他當親兒子養的,聽說昨晚有隻羊跑進去了,大花一口就吞了下去,結果被撐死了。”
這是什麼離譜的死法。
劉勇紅著眼眶怒吼,“誰把它當兒子了,那就是我兒子!”
他惡狠狠的瞪著宋惜嬌,“一定是你對不對,你記恨我說的話,所以故意讓人弄死我大花。”
“……”
宋惜嬌往後一仰,無語的望著天花板。
“跟我有什麼關係,一隻羊八千多,給你兒子吃忒浪費了,做烤全羊不香嗎?再配上冰鎮啤酒,那滋味,絕了。”
楊沛灃點頭,“確實,這麼死確實挺浪費的。”
“……”
“哎喲,我的大花啊,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你上次還說要吃大花,結果轉頭大花就被撐死了,肯定是你咒死的!”
宋惜嬌嘴角狠狠一抽,“你看咒術回戰看多了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等大花被撐死了,好吃它的肉,是也不是?”
“……”
要不是知道劉勇悲傷過度,她高低得罵他一句是不是有病。
她瘋了才去吃被撐死的蟒蛇。
一上午,劉勇就在她辦公室為他好大兒哭靈,還抱著大花的遺照,宋惜嬌看了,就是一條普通的大蟒蛇,也不知道他怎麼養的,膘肥體壯。
她看都不敢看,一看就慎得慌。
楊沛灃同情的看了宋惜嬌好幾眼,“老宋,你自求多福吧,劉董這個樣子,怕是沒個幾天都緩不過來。”
緩不過來就去死啊!
宋惜嬌在心裡破口大罵。
“楊特助,報警,就說有人非法飼養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還養死了。”
楊沛灃一愣,“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他兒子死了,我幫他報仇,他該感謝我才對。”
“?”
他也就是悲傷過度,想找人發洩一下,哪想到宋惜嬌居然玩不起,還報警!
“我就在你辦公室哭兩天都不行,你居然要報警抓我。”
“大花啊,我的好大兒啊,你死的好慘啊,現在你爹地都要被抓去坐牢了,你好狠心吶。”
……
“裴之庭,你耍我啊?”
曹鼎歡燃戴著墨鏡,嘴裡叼著根菸,一臉不爽的看著裴之庭。
裴之庭姿勢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聞言也只是輕輕掀了掀眼皮,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上位者的從容與矜貴。
“不敢。”
“我們談筆生意,雙贏,讓你做曹家的第一把交椅,讓你的那些個異母兄弟姐妹都滾出曹家,如何?”
曹鼎歡揮動球杆,一桿進洞,“聽起來,確實很誘人。”
“不過……”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畢竟,我們可是敵人。”
裴之庭好脾氣的笑了笑,說出的話卻飽含惡意。
“你除了相信我,別無選擇。”
“你現在,可是被曹家放棄的棄子。”
曹鼎歡取下墨鏡,眼神冰冷,一瞬不瞬的盯著裴之庭。
裴之庭泰然自若,任由他打量。
許久,曹鼎歡咬牙切齒的開口,“裴之庭,你可真他媽狠啊。”
居然能想到這種法子,逼得他不得不跟他合作。
裴之庭但笑不語。
“行,希望你說到做到。”
“當然。”
裴之庭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