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祿在何雨柱的幫助下就安心在四合院住了下來,成了梁拉娣的丈夫。
劉海中被揍得在肛腸科住了一個禮拜的院。
楊寶祿感嘆四合院人性太次,就沒辦酒宴,而是請何雨柱一家吃了一頓了事。
四合院又迴歸於平靜。
這天,何雨柱回來想跟何大清具體談談蔡全無的事兒,誰知道剛進大院,就看見閻解放暈倒了。
何雨柱就喊:“閻老師,楊大媽,在家嗎?你們兒子暈了。”
楊瑞華趕忙跑出來,就看見閻解放躺在大門外,她急的喊道:“這可怎麼好啊!老閻他還在單位,我一個婦道人家……”
何雨柱幫著把閻解放抬到屋裡,對楊瑞華說道:“楊大媽。我去請隔壁衚衕的陳大夫給他瞧瞧?”
楊瑞華為難的說道:“不用了,還得花錢,估計躺一會兒就好了。”
之見閻解放面色潮紅,一身一身的出大汗,何雨柱試了試脈搏說道:“楊大媽,您要不想要這個兒子了就直說,再不管的話,你們準備狀裹預備著傳送了吧。”
楊瑞華這才害怕,說道:“何警官啊,求你去喊大夫去吧,我說錯了,糊塗了,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何雨柱去把陳大夫請來,陳大夫號了號脈,說道:
“這是餓的低血糖了,快衝一杯糖水給他灌下去,晚了有生命危險!”
楊瑞華一愣,趕緊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包白糖,開啟一看,都招了蟲了。
她也顧不得乾淨不乾淨,衝了杯白糖水,給閻解放灌了下去。
過了不到十五分鐘,閻解放才慢慢悠悠的醒過來。
楊瑞華頭一句就是:“解放啊,我可是用白糖水把你救過來的,從今兒起,你的賬上欠家裡一兩綿白糖。”
何雨柱看著包白糖的那張報紙,還一兩?頂多一撮兒。
再看報紙上的日期,嚯,1955年,都放了四五年了。
陳大夫看著楊瑞華這樣的做派,不由的說道:“你們都給孩子吃什麼啊?怎麼還餓成這樣?”
楊瑞華咕囁著不說話。
閻解放虛弱的說道:“吃什麼?每頓半個白薯,兩根鹹菜絲,多了就要花錢買。
“出去買要票,在家買不用,所以算是佔了家裡的便宜,東西比外面貴點兒也情有可原!
“這是我爸爸的原話……
“我這幾天沒找著活兒,沒錢買飯,可越吃白薯越沒力氣,越沒力氣越找不著活兒,這不就餓暈了嘛!”
楊瑞華反駁道:“你可以賒賬啊,你爸不是說讓你賒賬嗎?”
閻解放苦笑道:“哼!賒賬,你們收三分利,比放印子錢還狠,我要是借了,這輩子都得給你們公母當牛做馬!”
陳大夫一聽,真是滅絕人性啊,給自己家放高利貸,聞所未聞啊!
當時也不要診費了,拂袖而去。
何雨柱看閻解放也沒事兒了,就跟著走了。
楊瑞華看著兩人走遠,對閻解放說道:“解放啊,你這是幹什麼?你把我跟你爸的名聲都敗壞了,你就高興了?!”
閻解放不搭理她,翻個身睡了。
等閻解放精神頭兒好點兒了,正看見何雨柱往外走。
閻解放立馬起來,攔住何雨柱,說道:“柱子哥,求求你,救救我!再在這個家裡待下去,我非活活餓死不可!”
何雨柱看著閻解放,餓的都皮包骨頭了,剛才把他往家裡抬的時候,都沒重量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想讓我給你指條路?”
閻解放連連點頭。
何雨柱說道:“其實呢,路有的是,但我怕你受不了。”
閻解放趕忙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