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跟丁秋楠離婚之後,丁秋楠最終還是申請調離了軋鋼廠,回了原來的機修廠。
南易很仗義,把這些年存的錢全給了丁秋楠,作為自己婚內出軌的補償。
說來奇怪,當南易和秦淮茹在小倉庫春風一度之後,南易越看秦淮茹越反胃,眼角處細微的魚尾紋越來越大,眼泡越來越腫。
每天早上醒來,秦淮茹那一頭黑髮下面白色的髮根暴露了她染髮的事實,而那一身廉價花露水的味道,更讓南易覺得反胃。
所以南易開始慢慢疏遠秦淮茹。
秦淮茹又不傻,南易的意圖剛暴露出來,她就急了,趕忙去向槐花問計。
槐花搖搖頭,說道:“沒辦法,你歲數太大了,又不注意保養,你看人家潘玲,歲數比你小不了幾歲,可你倆往那兒一站,看著差了一輩都不止。”
秦淮茹紅著眼眶:“我是讓你給我出主意的,不是讓你糟蹋我的!”
何雨柱早上起來,看見南易要出去上班,就攔住他,問道:“南大廚,上班去啊?”
南易點點頭:“不敢當大廚,您喊我小南就行。”
何雨柱從身後拎出大約兩斤咖啡豆,遞給南易,說道:“小南,那天你要的咖啡豆。前幾天忙著給各處送,想著咱們反正是一個院的,反而就沒著急給你。
“別怪你柱子哥哈。”
南易面容古怪的接過咖啡豆,心裡滿是責怪何雨柱,合著車撞牆上你知道拐了?鼻涕流到嘴裡你知道甩了?人都走了,東西你知道給了?晚了!
但表面上南易還是笑道:“謝了,柱子哥。”
看著拎著咖啡豆就上班去了的南易,何雨柱心想,我要讓你喝起咖啡來就想起丁秋楠,看看你怎麼選。
這時,槐花也要上學去了。
只見一身藍衣服的槐花跟站在臺階上的何雨柱打招呼道:“柱子叔,吃了沒?”
“沒呢。”何雨柱回道,“一會兒出去吃。
“槐花,讓你媽給你買身花布衣服,這麼大閨女了,也不知道捯飭捯飭自己。”
槐花打著哈哈走了。
一邊走,一邊想,何雨柱不是向來對我們家不假辭色嗎?
他為什麼今天關心起我來了?
他為什麼單單對我好?
他難道對我有意思?
胡思亂想的槐花好幾次差點撞到牆上。
何雨柱站在臺階上想著剛才看到的槐花頭上的氣象,那是兩股氣象雜糅而成的一種怪物,一半是一隻狡黔而膽小的老鼠,另一半則是一隻蓄勢而發的黑色蝮蛇,而且蝮蛇的體積越來越大,即將全面吞噬老鼠。
這條黑色蝮蛇,他曾經見過,就在聾老太的腦袋頂上!
南易拎著咖啡豆到了食堂,自己以前家道還好時,也喝過咖啡,知道怎麼擺弄咖啡豆,於是就不嫌麻煩給自己弄了一杯。
將醇香而略帶苦澀的咖啡慢慢嚥下,南易彷佛看到了那個如冰山般清冷高傲的女子。
南易還沉浸在回憶中,秦淮茹就來了,看著南易端著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喝,連忙問道:“小南,你是病了嗎?怎麼在這喝藥湯子?”
南易聽了,心裡一陣煩躁,但表面上還是勉強笑道:
“秦姐,來了啊?這是咖啡,你嚐嚐。”
說著就把手中的咖啡遞給秦淮茹,等離近了,秦淮茹才聞道一股香醇的味道,
可沒等她喝,就噁心的在那兒“噦”、“噦”、“噦”……
南易不高興了,嘟囔道:“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秦淮茹聽見了,看看南易的臉色,秦淮茹也一改往日的溫柔,冷著臉把一張化驗單拍到南易胸膛上,就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