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強勁充滿了鬥志,他覺得這次肯定能夠拿下馬得利,而作為重點突破口的工作,他決定親自帶人去。
在花縣紀委書記華孟雄的配合下,彭強勁拿到了譚雷和譚東東的毛髮,他又從馬得利那裡拿走了兩根毛髮,然後親自帶人去了市裡的兩家dna檢測機構,這是為了防止出現差錯。
第二天,當他從這兩家機構拿到鑑定報告後,頓時傻了眼,這兩份報告,確鑿無誤地寫著:譚東東和譚雷的dna完全相同,可以確定為父子關係,而和馬得利無關。
如果是一家機構的報告,還可能出現差錯,但這是兩家機構同時出的,即使有人做手腳,也不可能同時做到。
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彭強勁無話可說了。
但他還不死心,分別找了魯曉妹和譚雷來談話,試圖從中發現端倪,但令他失望的是,兩人都一口咬定譚東東是譚雷的親生兒子,和馬得利沒有任何關係。
其他小組的調查也很不順利,楚宏偉、包大德、呂成蔭都被護送去了外地,現在分別被東方和洪氏家族的人秘密保護著,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調查組只好把重點放到了馬慶利身上,希望從這個財務總監身上開啟缺口。
馬慶利接到調查組的電話後,自己開車來到了縣招待所,但在他走上招待所那高高的臺階時,腳底下有個東西碰了一下,他的腳一滑,直挺挺地從臺階上摔了下去,後腦勺真好碰到了一塊凸出的火燒板,當場就暈了過去,等送到醫院後,才發現是顱內出血,經過全力搶救,雖然保住了性命,但陷入了深度昏迷中,無法再問話了。
調查組的工作陷入了僵局,目前唯一發現的就是,盛裕房地產公司涉嫌大額洗錢嫌疑,但當事人馬盛裕、馬慶利都不能開口說話了,真實的資金用途無從查考。
彭強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他又找不到原因,就只好向賀槐覆命來了。
此時的賀槐正在接聽一個電話,“領導,馬得利很狡猾,只要我們發現哪裡有破綻,就好像事先知道的一樣,把那個漏洞彌補了,讓我們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現在我就好像是對著棉花堆練拳,真是有勁使不上啊!”
對方溫和地說:“老賀,這是意料當中的事情,我們面對的對手不簡單,他能夠在花縣縱橫睥睨這麼多年,還是有他的底蘊的,如果真的查無實據,你們就儘早撤回來,省得再查下去也是尷尬。”
接電話的是直省省委常委、紀委書記溫正毅,他時刻關注著花縣的動態,已經有人和他打過招呼了,但溫正毅並沒有給對方面子,他在等一個機會。
在他的內心,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輕易地過去,馬得利肯定是有問題的。
但馬得利身後的關係,他也不是很清楚,有時候真的不是能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賀槐結束了和溫正毅的通話,他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房門敲響了,賀槐說了聲“請進”。
看到彭強勁垂頭喪氣地走進來,賀槐就知道事情沒有進展,他突然問道:“彭書記,你能否幫我約一下喻禾風,我想和他見個面!”
彭強勁一拍大腿說:“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呢?那是個能上天入地的孫猴子,說不定會帶給我們意外的驚喜呢?賀主任,你想在哪裡見他。”
賀槐說:“地點由他來定,我過去就行!”
彭強勁並不知道賀槐和喻禾風的關係,立刻給喻禾風撥打了電話,聽說是賀槐要見他,喻禾風立刻痛快地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在喻禾風住的那個小院子裡,出現了賀槐的身影。
喻禾風快步迎了上去,站直身子,敬了一個禮,“隊長好,喻禾風向你報到!”
原來賀槐竟然是喻禾風參加特